“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之所以越轨行为，有可能是因为好奇，冲动，或者什么其他的理由？你我都是男人，应该知有时候上就是一瞬间的事，那时候本不会去想什么后果和打算，只会本能地追寻快乐。”栾彰，“我们都可以追求一时快乐，但是然后呢？纪冠城，你是个彻彻尾的异恋，有一时偏差没关系，可以修正，我能对这个偏差最大的负责就是……我不能放纵你走上一条不归路，你能明白吗？所以把那些都忘掉吧，好好你自己，生活可以照旧，我们……”

        他死死地盯着栾彰，神倔，充满攻姿态。

        栾彰只是摇摇，问：“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别说了。”栾彰打断纪冠城，“别再提那个晚上了，忘了好吗？”

        “那你呢？”栾彰反客为主，“你对我是什么觉？”

        “喜”这个词很宽泛，可以是意，也可以是欣赏，还可以简单到只是觉得还不错，甚至可以表达习惯动作。所以纪冠城的问题有很多解读的角度，栾彰选择了最模棱两可的：“我很早就说过，你是一个聪明的学生，敬业的员工，贴的朋友，没人会不喜你的，我又怎么能例外呢？我很欣赏你……”他在与那两个字词相似的词库里挨个儿说，就是不直接把那两个字说给纪冠城听，纪冠城听到最后急切地说：“我说的是那种可以交往的‘喜’。”

        很奇怪，在这个故事里应该逃避的人是他才对，可为什么实际上是栾彰在抗拒？紧接着，栾彰给了自己的答案。

        “我知。”

        第38章

        “为什么？”纪冠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栾彰的手臂，脑海中涌现千万迷思，嘴巴里却一个字都说不来。

        “我当然是喜你的！”这句话脱而，连纪冠城自己都吓了一。完全没有深思熟虑，没有预演，没有挣扎，就这么直白地讲了来。纪冠城闭上嘴巴，紧张地看栾彰的反应。

        “难你不喜我吗？”纪冠城是断开了栾彰的话，栾彰拧着眉注视纪冠城，像是脑行着很激烈的斗争，最终他背过去不再面对纪冠城。纪冠城见状只好自己迈步转到栾彰面前，他在问栾彰话，他需要得到栾彰的正面回答。

        “为什么？”纪冠城质问，“为什么从山上回来之后你就一直在躲着我？那天晚上的事我们还没有开诚布公的聊过，事发生了不能当没发生，我也不喜憋着猜心，你到底……”

回去自己的卧室，正要关门之际，纪冠城闪挤了来，掰正栾彰的迫使他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