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再说吧，我没有想法。”纪冠城说，“而且最近也比较忙。”

        “嗯……”纪冠城想了想，“有一件事倒是想听听看你的想法。”

        “你说。”

        “在睡觉。”栾彰拉着纪冠城往里面的房间走，“我带你去看它。”

        栾彰饶有兴趣地问：“听上去比观云的保密级别还要？”他笑着继续说，“真的不需要我吗？”

        “详细说说？”

        栾彰先问纪冠城：“你觉怎么样？”

        “我们一直试图对于大脑里的各个信息行编码和解码，人就是全环节的终。那么人可以作为中间节吗？”纪冠城，“人脑的存储空间和算力是无法估量的。这样甚至都不需要有解码环节。”

        “实验有了一些新展。而且……”纪冠城停顿片刻，将栾彰拉了房间。两个人回到工作场合时，纪冠城才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阿基拉的语言系统被我搞得一团糟吗？虽然你帮我解决了很多麻烦，但我其实还是会很多本问题持怀疑态度。我自己研究了很久，好像走到了一条奇怪的路上。”

        “也是。”栾彰表示认同纪冠城的担忧，他背过去，心里却忽然产生了一些不应该现的想法。他正计划着如何实施，纪冠城的声音渐渐侵到了他的听觉系统中来：“光光呢？”

        栾彰走到纪冠城侧，手掌倏地在他屁上轻拍暗示，纪冠城立刻会意，躲开栾彰后左右张望，最后有些责怪栾彰：“万一有人来呢。”

        “辛苦了。”

        “我什么觉？”纪冠城反问，“我能怎么样？”

本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研究价值了，回我把里面存储过的数据信息整理好发给你。”

        实验室里为动准备了许多各式各样的笼，栾彰给光光挑了一个最大的。光光自手术结束后大分时间都蜷在里面睡觉，这在栾彰看来是大脑在行自我修复的一个过程。然而纪冠城不知实，当然会对无打采的光光担心万分。栾彰见他那忧愁模样，揽住他的肩膀说：“放心，手术很成功，过几天它就可以回家了，以后都不会有问题的。到时候庆祝光光院，我们给它换个新猫窝，准备一顿大餐，你觉得什么比较好呢？”

        “怎么了？”

        纪冠城在午休时间跑来第一实验室，在得到栾彰的许可后其中。嘴上在跟栾彰说话，睛不住地乱瞟，寻找光光的影。

        栾彰看着光光被推来，麻药未过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他就伸手摸了摸光光的后颈，想要张嘴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不。”纪冠城第一次拒绝了栾彰在研究方面的指导意图，“我想我可以找到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