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栾彰质问。

        “我说抱歉。”纪冠城亲手把栾彰从自己上推开，“你问题中的两个选项从本上已经不成立了，而且……”说着说着，他本来平静的绪产生了一丝波动，那张总是洋溢着乐观笑容的脸庞呈现难过的神态，怅然：“太迟了。”

        纪冠城用手指了额：“前额叶受损，查过很多次，思维、智力、记忆力、开心或者不开心之类的知能力都没有问题。唯独……”说罢，他双手搭在栾彰的肩膀上，像是证明一样再度吻上了栾彰，吻上了这个他曾最的人。

        一句话终止了栾彰的动作。

        栾彰不知是自己的理解能力了问题还是听力了问题，他意识地甩了，无法确信地问：“你说什么？”

        他见栾彰一动不动，以为栾彰不相信，就拉起栾彰的手摸到自己的后脖颈上。栾彰的指尖顿时受到了一条十分明显的疤痕凸起，纪冠城轻笑解释：“你看，植去的时候是没有这疤的。唔……取来的时候手法不太好，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伤愈合之后就不疼了。”

        他吻得很深，也很努力，栾彰顺势抱住他抚摸，两人撞到了沙发跌其中。就在栾彰忍不住想要更一步时，只听纪冠城说：“你有觉吗？不是上，是大脑层面上的。我……我觉不到了。”

        你很好，你很优秀，我不恨你但我也没有办法再你了，所以很抱歉不能再继续了，不是你的错，都过去吧。

        第70章

        纪冠城的悲悯像一把尖刀刺了栾彰的心脏。

样。原来芯片能被拉到最大的时候会那么痛苦，现在让我回忆……不，我宁愿死都不想再回忆了。”纪冠城说，“我来芝加哥就是为了把它取来，我的朋友帮了我。取来之后不知该怎么理，现在算是归原主吧。”

        栾彰产生了不祥的预。

        “我再也没有去一个人的能力了。”纪冠城平静说，“抱歉。”

        栾彰不接受自己相信纪冠城的话，他想抓住纪冠城，却被纪冠城拂开：“我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说谎。”

        “不……”栾彰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人拥有最复杂的能力就是说谎，你把芯片还给我，然后告诉我一件无法验证的事，你觉得我会信你？你只是……你只是……”他害怕说那个自己最不想承认的现实，纪冠城真的不他了，只是为了给他留最后一丝丝颜面才此策。

        “我想说……”纪冠城犹豫再三，终于开，“不知是芯片工作产生的辐问题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我现在，我……我没有那种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