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一起现在路家老宅,把你的位置发给我。”路桓则的话带着一不容置喙的意味。
“我刚刚班,还在研究所,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同事说他可以送我过去。”
他作为一个能坐着绝不站着的咸鱼,自然很兴找到辆顺风车,但如果再加一个路桓则,那他“泪赚钱养家”的故事岂不是立翻车了。
“哦,那问问他有什么事?”
路桓则:“……”果然宁牵也没把他存联系人里。
,电话那隔着稍远的地方传来宁牵的声音。
路桓则握着手机的手指有些发紧,听两人的距离应该相隔不远,宁牵换衣服,这人就在旁边看着?
“宋组长,是谁的电话?”
路桓则心冷笑,这才上班第二天,都能让同事接送了。
“是刚刚打电话那个人吗?”宋绪伟皱眉问,那人话里自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显而易见不是善茬。
宁牵找了一家附近的茶店,把位置发了过去。
车辆停在他面前,少年却没发现,他专注的看着手机屏幕,脚尖偶尔不安分的碰到一起又分开。
挂了电话的宁牵脸上闪过一抹忧愁,因为他家庭的“不幸遭遇”,宋绪伟这一整天看他的目光都饱着关,甚至提可以顺路送他回家,说是可以帮他节省打车费。
过了几分钟,宁牵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你……”
宋绪伟话还没说完就听路桓则说:“让他换好衣服回电话给我。”
这让宋绪伟更增添了几分忧虑:“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
少年微卷的发丝被风起,傍晚的阳关斜照在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的光绒,发也蒙上了一层橘黄,完的五官合着脸线条,就像一幅展的油画。
“你在哪里?”路桓则直接问。
宁牵不知宋绪伟在担心什么,但还是笑着:“好的,谢谢组长,那我先走了。”
宁牵。
“路先生,有什么事吗?”
“可他说刚刚你打了他电话。”
“那你等会。”说完,宁牵就挂了电话。
路桓则找到他时,宁牵正捧着一个大杯的茶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如果是推销电话你帮我挂了就行。”
挂了电话,路桓则看着手中被皱的文件,索把文件扔到一边。
实验室都是要换衣服的,了班自然也是要换回便服,宁牵看向拿着外套走换衣间的宋绪伟说:“宋组长,我等会要去见一个人,和你不顺路,你先走吧。”
“不知,是个陌生号码。”男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