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是完的,如果没有碰上暴雨天的话。
两人对视的瞬间,路桓则眉皱了一。
“是宁牵先生吗?”
还没等他落实行动,就看到门一个前台打扮的小急匆匆朝他走来。
宁牵看了时间,已经十四十了,不由有些心焦:“师傅,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到?”
说完就带着宁牵朝电梯走去,一边还拨了一个电话,似乎是在通知什么人。
宁牵打着伞匆匆朝路桓则公司跑去,跨公司大门时,宁牵气吁吁地收掉雨伞,目光就落到了面前的玻璃墙上,反光中的自己活像一只狼狈的落汤鸡,膝盖以的脚都湿了,外套上也沾满了雨的痕迹,额前的碎发因为跑得过急乱糟糟耷拉着。
“十一半能到吗?”
宁牵拿手机这才发现上面有七八个未接来电。
这一瞬间,宁牵不由得生这幅丢人样还不如回去算了的想法。
“诶哟,这况不好说。”
二天磨蹭到十左右再门。他计算过,从他这里打车到路桓则的公司只需要五十分钟,如果是坐地铁和公交的话最多也只需要一个半小时,他只需要赶在十一半左右去到路桓则公司,办完事后就可以“恰好”赶上饭。
路桓则顺手接过他手里的雨伞:“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宁牵刚走电梯,就看到了在电梯门前等的人。
宁牵了。
宁牵以为他因为自己迟到的事生气了,忙说:“雨有大,路上堵车了,不好意思啊。”
“估计悬,我知您急,可这况也没办法啊。”
“我那会儿正在地铁上,车厢里太挤了,没觉到手机振动。”
幸好附近就有地铁站,宁牵三步并作两步地快跑地铁站,没想到地铁站里也排着长龙,挤了半天也没挤上第一趟,终于在第二趟车来的时候他跨了车厢,等到地铁到站时已经十二半了。
电梯停在了最楼,前台比了一个请的姿势,并没有跟着他一起去。
宁牵坐在租车,看着车窗上如注的雨叹了气,租车上最前面的挡风玻璃上雨刷在玩命工作,以保证司机和乘客都能看清楚前面堵成一条长龙的车队。
宁牵又在车里等了十分钟,目睹着租车以蜗速度移动了两百米后,他叹了气,还是拿雨伞车了。
听到这话路桓则的眉又更深了几分。
察觉到路桓则的低气压,宁牵只能乖乖跟上他的脚步,并再次老实认错:“对不起。”
前台似乎是松了一气:“请您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