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书脸上还是保持着职业微笑:“既然叙不了旧,那就说正事吧。”
路桓则眯了眯:“是路正礼派你来的?”
宋秘书晃了晃手上的u盘说:“我这里有一些关于您母亲的东西,相信您一定愿意看看的。”
听到“母亲”两个字,路桓则眸一暗,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宋秘书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中闪过一丝复杂,又重新拿那个u盘递了过去,并报了一串密码。
“我需要知的事我自己会去查。”路桓则面无表地整理着衣袖,不再看宋秘书一。
路桓则瞥了一那个u盘并没有立去接。
“难为你能找到这里来,要只是叙旧未免就太辜负宋秘书这么心积虑了,况且,我和宋秘书也没什么旧好叙。”路桓则毫不留地戳破了对方的借。
“我不会让背叛过的人再回到我边事。”路桓则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我不需要从一个外人的嘴里知我母亲的事。”
“他的宝贝儿已经去自首了,他自求多福吧,”路桓则说着松开了宋秘书,“你可以了。”
“他希望您能放过他和他儿,只要您到,他就会把真相告诉您。”
路桓则沉默了半晌,最终冷笑:“真可笑,他以为他还有跟我交易的机会。”
他不可能用活人的安危去换一个死去的真相,而且把他的母亲作为交易筹码这件事本对他母亲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您还是和从前一样,”宋秘书评价完又说,“我就不能是找您叙旧?”
宋秘书听到这话有些意外:“您真的一都不想知关于自己母亲的事了?”
“路总,好久不见。”
宋秘书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把u盘递了过去。
宋秘书的脸被挤压变形,但还是努力说:“我这也是受人之托,提供这个东西的人就是您的三叔,您信不过我的话,总该信得过他吧?”
宋秘书话还没说完,车门突然打开,路桓则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在车门上,面沉如。
“您放心,现在不是路正礼和您的交易,这算是我的私人馈赠。”
“你最好清楚你在说什么?”
路桓则挑了挑眉:“你见风使舵的功夫还是这么好。”
“有什么事吗,宋秘书?”路桓则丝毫没有要打开车门的意思。
当年看他变成残废,失去了对路家的掌控权,宋秘书立投靠了路正礼,现在看路正礼不中用了,又立倒向了他。
“如果我说这是关于您母亲‘自杀’真相的事呢……”
,中闪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