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就,我为我说过的所有胡话歉,如果你依旧不能原谅我,那你惩罚我吧,直到你能原谅我为止。”
“我跟你从小认识,你看我像是会在乎份的人么?”
学……狗叫?
谢纯神稍稍缓和,生怕真把他吓到了,声音低低沉沉诱哄:
闻就闪过近期滴滴的画面, 又想起谢纯少年时说的绝不会喜他。
谢纯愕然:“?”
天都要亲亲抱抱,还抓着他的手摸她腹肌,台词也越来越不对劲。
“是我胡说八,”谢纯知当初的话刺伤了他, 满是歉疚望着他,嗓音低沉喑哑:“当时你跟棠溪那样亲密, 你甚至给他送黄瓜汁和胡萝卜,你还对她表现那样的好,你甚至想跟她表白。可是你明明更应该依赖我,更信任我,我嫉妒得发了疯……只想把棠溪撵走……让你离棠溪远远的……”
百转千回,他又转到她在跟闻衡赌气之类的理由上,恍然大悟后拍了脑门,望着她深邃的神机智笑:“别开玩笑了, 你以前说过,就算世界上只剩我一个omega,你都不会喜我,你当初还让我有自知之明……”
闻就愣愣的, 哪里想到她是因为这种原因发疯,噘嘴不满:
谢纯颔首:“嗯。”
“你能学两声狗叫么?”闻就还是觉得脚踩在云端,跟梦似的。
“可是你跟闻衡交往,你说你喜闻衡啊。”
闻就被说得缩了缩脑袋,尴尬笑了笑。
“我嫉妒你跟棠溪都要发疯了,你要跟棠溪交往,我也不能输,我本没喜过闻衡,而且他跟我交往目的本来就不单纯,我们是互惠互利罢了。”
好理亏,怎么说那群鸡儿谢纯也是当妈的。
“我那时候刚被揭穿假少爷的份,你又是谢家的继承人, 怎么看我都是个麻烦, 不上你那样的份,你又不喜种地和养鸡, 再叫你跟我一起种地养鸡就很不合适。棠溪不一样啊, 棠溪本来就很喜这些, 而且父母也是这个专业的……而且那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考虑离家走了……”
谢纯哪里想到他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疏远她的,扣着他肩膀不无嗔怪,甚至有些恼:“乱想!”
谢纯打断了他的话,都要被他给气死了,“你知不知,我天天在等你开带我回家种菜,天天都想看我们养的鸡……你给的黄瓜汁和胡萝卜我都有全吃掉,鸡儿死了你不告诉我,菜地没了你也不告诉我……你好得很!”
“惩罚?”
“可是……”闻就还说什么。
闻就回想起她当时嘴巴又贱又毒,骤然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