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就画柿柿如意吧，好看的。”

        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何将扇面绘制的有灵动。

        他的动手能力极，这连片的厢房里的摆设都是莫尧一个人上后山伐竹手工制作的。

        就以自己画鬼画符的那功力，怕是要搞砸了，甚至浪费了这个上等檀香木的扇骨。

        半瞎一贯给他灌输这些鸡汤大理文学，只要不是会带坏人的歪理她也就闭不矫正。

        “我还是请大师来画吧。”

奈的扯扯嘴角。

        扇骨上也学着刻了图案，祥云拥簇着百花，线条畅，镂空细致。

        莫尧睛亮了亮，又黯淡了。

        莫尧有些犯难。

        好像不怎么喜这种幼稚的画风，不符合的审，pass。

        狐狸每次路过他跟前的时候他都意识把东西往怀里藏，生怕别人发现了似的。

        姜晚随意翻动了几张，没什么特别喜好的。

        卡通？

        只不过在练习的时候被师兄们看见，评了画技，才叫他明白自己确实没什么绘画的天赋。

        莫尧眨巴着，目光落到姜晚手里的扇上，一拍脑门想起了什么，搬着小竹凳就到了院门边上，翻工箱。

        “成啦。”莫尧欣雀跃地起来，手里举着还未糊上扇面的扇骨向姜晚展示。

        花鸟的？

        姜晚平日这个应该在城隍庙，城隍爷或是半瞎早早就安排好了晚饭，青阳观的晚饭她还一次都没吃过，若不是莫尧极力推荐今晚有限定的手抓饭，她绝对不会来。

        可扇柄已经刻了花了，重复，pass。

        不太行，现不温婉的觉，pass。

        “喜什么样式的扇面？”

        箱里全是手工活的工。

        墨山河？

        最近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块上等檀香木，小小一块宝贝极了，背着捣鼓了好几天。害怕被师兄弟蹭走，还特意躲到了姜晚这里。

        莫尧尴尬地抓着后脑勺站在门，旁边是难得现在饭堂的姜晚和池时。

        “既是你要送，选择该在你。”

        莫尧看着姜晚手里的那把扇，将这个提议在脑里删掉。的扇面不论是静态图还是动态图都有种灵动，一看过去就很鲜活。

        柿柿如意是最初的想法，和姜晚提过一嘴。

        莫尧动着手机里保存的相册，看着样式繁复的扇面图陷深思，选择困难。

        确实，是个能工巧匠。

        到了晚膳的，青阳观的饭堂排起一溜长队。

        “那……扑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