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仅几个跟在后面的狗,连孟棋平也惊呆了。
钟思渡不喜他,他也不想给钟思渡惹上孟棋平这样的麻烦。
钟宴笙脑里直接过了钟思渡。
钟思渡……
钟宴笙还活着,那自然是别人捡到了便宜。
他后的几个狗也哄笑起来:“小世生得花容月貌,怎么还遮起来了,给我们看看嘛。”
他就算是呼云成的名字,作用也不大,反倒可能会连累云成挨打。
在今日所来的权贵弟里,孟棋平的家世也是数一数二的,还极为飞扬跋扈,一般没人敢惹。
钟宴笙跟着吓了一,神飘忽了一,随即反应过来,趁着那几人呆住,飞快往亭外跑去。
钟宴笙一吓,条件反抬脚往他膝盖上一踹,孟棋平完全没料到他还敢反抗,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膝上一,砰地直直跪倒在钟宴笙面前。
孟家三少爷何时这样过?连在青楼床上不小心死了小倌儿这样不光彩的事,沛国公和国公夫人都舍不得罚他跪一跪的。
孟棋平声音里满是不甘:“我那药烈,只有一种办法能纾解。”
孟棋平越想越火大。
他又凑近了一步,伸手想揭钟宴笙的帷帽:“说,是谁?”
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动起来时姿态却极漂亮,腰带飘飘,帷帽上的石榴花烈烈如火,仿佛衔着串红果的小鸟儿,在枝叶间轻盈的腾挪。
结果找了半晚上,都没在河里找着钟宴笙。
钟宴笙想到云成说过的孟棋平传闻,心一沉。
孟棋平一探手,又要来抓钟宴笙的帷帽。
谁知孟棋平听了,非但没有忌惮收敛,反而阴沉沉地笑了:“小婊,你是不是还以为你是淮安侯府的世呢?今日老就是把你直接扛走,也没人会说什么。”
这一可
要想从孟棋平这块狗膏药这儿脱困,得搬个能威慑住他的人。
孟棋平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大吼:“发什么愣!给老把他抓回来!老今天非得在这亭里办了他不可!”
“啧啧,这个嗓,又哑又的,勾引谁啊?”
那晚钟宴笙窗之后,他因为心虚,等巡游的御史走了,才叫人探路找人,又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使计抓来的小人便宜了别人,又担心钟宴笙要是死在河里,他会被淮安侯府找上门。
钟宴笙一直盯着他的动作,跟条溜的小鱼似的,凭借自己细条的姿,又侧避开了。
说着,就去抓钟宴笙。
就算引来了其他人,也未必会帮他,毕竟虽然他还挂着个名,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不是淮安侯府世了。
钟宴笙一扭,又轻巧地躲开了。
孟棋平看得又是喜,又是火大:“他娘的,给我摁住他!”
钟宴笙吃过教训,对孟棋平怀有度警惕,看他一靠近,灵地往侧边一躲,拧眉警告:“孟三少爷,这里是德王妃的景华园,外边人多,你最好自重。”
见钟宴笙不动了,孟棋平得意不已,脑里已经在幻想该怎么将这个不听话的小人调教乖巧,拍开其他人想伸过去的手:“我来。”
钟宴笙抿着唇不吭声,随着他们的靠近而缓缓后退,直到背后抵上一片密密的枝叶,才退无可退,站定不动,努力思索。
钟宴笙常年待在深宅里,还不喜动弹,平时说话事慢吞吞的,跑了不过几步,就被几个人大的狗追上团团围住了。
孟棋平拍拍摆,跟过来冷笑:“不知好歹的小婊,得罪了我,又没有淮安侯府世这层份庇护了,你以为谁还会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