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查到了车停驻过的客栈,掌柜的也说,是个蒙着脸的人办的事,没见过什么貌少年。
方才拦钟宴笙,也不过是因为他心底有一丝奇异的觉。
既然德王自己撞上来了,先专心找德王的麻烦吧。
但这几日都找错多少人了,现在怀疑到一个世家弟上,也太离奇了。
那辆发现寒梅栖鸟图的车也追查过,是京城一个车租赁行的。
迢迢作的画有大家风范,却从未听闻过钟宴笙有什么格外挑的能力。
钟宴笙没敢直接过去,绕了个小圈才回到人堆里,跟云成汇合。
而淮安侯府的假世钟宴笙,回京还不满三月,消息少得可怜,只知从小病弱,极少门,平平无奇,并无任何亮之。
形不像,气味也不像。
钟宴笙朝云成摇摇,小小声:“我没事,云成,多谢你了,还好你机灵。”
心底的烦躁更甚了。
哪里都不像。
钟宴笙悲伤地心想,等回砍他手指的时候,也会是这么快的。
钟宴笙更堵心了:“云成,咱能不提这事了吗
至于钟宴笙……
淮安侯府的假世言,是在迢迢现在长柳别院之后才传的。
云成偷偷瞄了孟棋平,看他手掌血淋淋的,人已经要生生痛昏死过去了,后背飕飕发凉,使劲搓了搓手臂,压低声音:“虽然定王殿很可怕,但他真是了件好事,姓孟的活该!”
方才德王现在斗花宴上,他想通知钟宴笙,一过来就看到了萧现,让人砍了孟棋平的手指,吓得立刻回去通报景华园的人,等待景华园的仆将消息层层上报给德王时,急得都想骂娘了。
萧找回理智冷静思考着,一切都很合理,钟宴笙不可能是迢迢。
钟宴笙恹恹的,不那么乐观:“云成,你看定王殿边那个侍卫的剑快吗?”
太阳突突了两,脑里隐约的疼痛愈发明显。
来景华园是为了找德王麻烦的。
租车行和客栈每日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哪有空档去打探一个客人来自何。
于于理,迢迢都不可能是钟宴笙。
云成吓得心都提到了嗓,见钟宴笙回来了,才松气,连忙悄声问:“少爷,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展戎领命寻去问过,伙计收了银,细细回忆,说租车的是个穿着很普通、蒙着面的少年,报的也是假名,眉目平平淡淡,丢人海便泯然众人,毫无特征。
那少年只去过两次,第二次便长租走了车,至今没有归还,还押了二十两银呢。
他几乎有些后悔当初太过自信,得到安平伯府的消息后,就没有顺着追查过迢迢回家的路线,哪怕他只着人去跟过一次,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断了线索。
“少爷还用谢我?不过,姓孟的怎么会在这里?”
快就对了。
在那之前,钟宴笙尚且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小世,金尊玉贵在侯府里养着,怎么说也不可能跑到别院,爬墙来叫他哥哥。
那可是定王啊,也不眨,直接就将孟家三少爷的手指砍了一,恐怖极了,他家小少爷还不知怎么样了!
至于那蒙面人哪来的,就都不知晓了。
“对了,少爷。”云成怦怦乱的心平缓了,望了还在对峙的萧和德王,后知后觉想起个颇为严重的问题,“怎么办,定王殿把您的花抢走了。”
云成使劲,神带着三分畏惧和敬仰:“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手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