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肤白,虽然来后惊险颇多,但没受到任何伤害,肌肤不是苍白的,而是有些西域的般的泽,玉般无暇。
踏雪看起来也不想离开,冲着钟宴笙可怜兮兮地呜呜轻叫。
也、也对,萧现在应该不会像之前那样一堆坏心的。
钟宴笙:“……对!定王殿就是这个意思!”
萧就算是意识不清了,也要欺负他。
钟宴笙气得想锤他脑袋,也不知他那只手怎么就那么娴熟,一扯就将他的腰带扯散了,红着脸想把衣服拉拢。
伏在林里,等匪徒的首领现后,擒贼先擒王,将匪首拿?”
萧好像料到了结果,灼灼望着他:“迢迢,痛吗?”
钟宴笙愣了一,陡然反应他要什么,慌忙地想要转床。
“……”
钟宴笙小鸡啄米脑袋,朝他笑:“好,辛苦你啦展戎。”
展戎松了气,觉今晚的主比以往的还要深沉莫测,不敢再待在这间屋里:“属明白了,那属派两个人守在屋外,先回断崖边传信了。”
所以是他误会萧了,萧扒他衣服,不是为了耍氓,就是担心他上也会跟脚一样磨红疹吗?
说不清是痛还是。
本来老实趴的踏雪又噌地窜起来,两只爪扒在床沿,急切地发低低的叫声。
展戎又了把汗:“小殿言重。”
展戎离开的时候,没把踏雪带走。
芽般的尖,像是雨后冒的一红笋。
钟宴笙惊呆了。
萧满意了:“嗯。”
钟宴笙狐疑地瞅着他。
微凉的呼拂过肌肤,激得钟宴笙浑一抖:“你别……”
他才该谢小公,要不是小公在,他得被主骂死。
展戎和钟宴笙都愣了愣,展戎是一时糊涂没明白他的意思,钟宴笙则是没想到萧脑都不清楚了,居然还记得他的脚被布袜磨红了。
萧的视线垂落在钟宴笙泛着红疹的脚背上,半晌才吐两个字:“袜。”
萧似乎笑了一。
“没这么红。”萧的语速不快,像是每个字都需要思考一番,但每个字砸在耳朵里,都非常有分量,“昨晚,我见过。”
“红了,伤了。”萧脑坏掉了,但很有一套自己的逻辑,“一,就不痛了。”
钟宴笙打死也没想到,他有一天还得小声跟人解释:“这里、这里本来就是红的。”
大猫再可,也是猛兽,钟宴笙禁不住瑟缩了一,意识往萧边靠了靠。
见萧对计划安排没意见,展戎正要离去,冷不丁又被萧叫住了:“等等。”
他还靠在踏雪上,被踏雪直勾勾地盯着,比午那会儿还要羞耻得多。
萧毫无所觉般,淡定地将他迎怀里,继续:“衣服,不能穿了。”
钟宴笙方才被它蹭了一通,上多了好几个印,他喜净,冲踏雪板起脸:“不行,你太脏了,不可以上床。”
展戎飞快地往床上扫了一,看到钟宴笙上的布衣裳,隐隐约约摸到了萧的意思:“属明白了,楼大夫被劫掠的货太多,还未完全归匪徒的仓库,属立刻派人去偷取两套里衣过来。”
踏雪不知什么时候又蹭了上来,茸茸的大脑袋抵在钟宴笙背上,拱着他的背,兽息。
钟宴笙到几分羞愧:“唔,我明白了,不过还是先等展戎送衣服来,我再换……”
踏雪郁闷得衔着尾巴在地上转。
结果踏雪就挡在他背后,见他靠过来,兴奋地朝他一扑,又把他给扑回了萧怀里。
手却被萧死死摁住了,萧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磨红了。”
展戎一顿:“主?”
萧义正词严的,盯着他的:“这里,也磨红了。”
钟宴笙的手指蜷了蜷,靠在踏雪茸茸烘烘的上,手指尖颤了几,动作从推拒,到无意识地抱住了萧的脑袋,呼越来越促乱。
钟宴笙揣摩着萧方才的反应,想试探他到底脑糊涂还是有些清醒的,话未,上一凉。
萧的动作却温柔,仿佛真的是要给他舐伤。
他说不话了。
萧直接把他的衣服给扯开了!
钟宴笙使劲捂着自己:“我不痛!”
顿了顿,又补充:“里衣。”
展戎掏一只信号烟花,放到桌上:“小殿请收好这个,若是有什么不对,就放烟花。”
“你痛。”
钟宴笙的力气也不如他,徒劳了挣扎了几,瘦削的膛起伏了几,招来了更灼的视线,萧目光灼灼,又重复了一遍:“红了。”
萧平静地,轻而易举抓握住他细瘦的手腕,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