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
“不……唔唔!”
萧回答果断:“不能。”
见钟宴笙,萧就放开了手, 微微笑着看他。
钟宴笙乖乖坐在萧怀里,等楼清棠去开药,趁着他转开门去找卫绫要东西,伸手把萧的脑袋推了推,小声抱怨:“你把我的后颈都蹭红了。”
楼清棠严肃地板着脸,给钟宴笙解释:“既然他两次清醒,都是因为跟你有过比较亲密的接,不妨你主动试试跟他亲密接,尽量久一,用力地亲啊蹭啊,都行。”
作者有话说:
吃的是另一个东西。
楼清棠去片刻,没带药方回来,反而不知打哪儿要来一条指细的麻绳,递给钟宴笙:“给你开的药方。”
钟宴笙:“……”
听他的语气还算真诚, 钟宴笙被磨得没办法,只好了。
是他对药方这两个字理解有误吗?
方才还反对的萧看了看那麻绳,与钟宴笙的反应截然相反,仿佛要被捆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跃跃试,语气愉悦:“行。”
楼清棠:“等等我,我去给你开方。”
“…………”
楼清棠神古怪,长长地哦了声:“看来定王殿还挑,血可能不是必备的,但近距离接是必须的,哎,你是不是让他碰完又不准他靠近了,所以搞得他反反复复的?”
钟宴笙呆呆地望着他。
这是蹭哪里的问题吗?
钟宴笙闷着脸不理他:“有别的注意事项吗?”
“……”
瞎:神医! 继萧闻澜后,楼清棠在迢迢这里也信任破产了。
没想到萧突然开, 会同意这样荒谬的诊治方法,钟宴笙噎了噎,再次反对:“不行。”
萧目光灼灼:“不说话, 就是答应了。”
钟宴笙摇:“那倒没有。”
楼清棠忍着笑:“我们刚刚让他听到了要放你的血,他估计看你会比看金还紧,不会允准的,先用个别的法吧,实在不行再用血。”
“有。”楼清棠从袖兜里掏个画册,“以防万一, 怕你没绑紧,制不住他, 避火图看过吗?临时学一?”
钟宴笙的耳尖彻底烧起来了:“我不看, 去!”
楼清棠不得不重复刚刚的话题:“那你们,嗯,有没有过什么近距离的接?”
楼清棠咳一声, 给自己正名了一:“钟小公, 别瞪我啊, 我这是正儿八经的治疗之法, 既然定王殿两次清醒都与你们接过有关,试试也无妨,用血药才需要谨慎。”
钟宴笙麻木:“谢谢,还是我把萧敲晕了,我们放血吧。”
钟宴笙对楼清棠又生了微薄的信任。
去开方的楼清棠很快就回来了,听到脚步声,钟宴笙疑惑地转回:“这么快就好了吗,楼大夫……你手上的这是?”
挤眉:“我们去说话。”
他真的像只又坏又听话的大狗:“你让我蹭哪里,那我蹭哪里。”
钟宴笙:“……”
就算展戎给他们找来了柔的丝绸里衣,现在蹭着还是有些疼。
萧的嗓音懒散:“那,蹭哪里?”
钟宴笙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萧抬手捂住了嘴。
第六十六章
萧也不躲不闪,被他不轻不重打了, 嘴角勾了勾:“打了我,也算答应了。”
钟宴笙脸红了。
钟宴笙看他的意思是“那我们偷偷放血”,脑袋想跟着站起来,哪知萧脑不太清楚,却一也不好糊,手上微微一用力,就将钟宴笙扯回了大上坐着,面无表:“现在开始,不准离开。”
你考虑得真是太周到了。
要不是楼清棠就在旁边,钟宴笙都想咬他了。
楼清棠:“……”
钟宴笙觉无论说哪里都很奇怪,张了张,跟他实在没办法讲理,委屈:“你就不能不蹭我吗?”
怎么会有这么赖又不讲理的坏狗!
钟宴笙气得想再给他一拳, 也真的给了。
说着抖了抖麻绳:“放心,我考虑很周到的,为了治疗顺利,怕他失控,特地让人拿来了麻绳。一会儿我教你几个打结的方法,你在他上多绑几圈,别让他挣脱了。”
“……”
萧垂看他:“行。”
楼清棠知犯病的萧有多难搞,没辙了:“他今早清醒前,也吃了你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