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为他才难受的。
啊,反应过来了?
萧的结又用力了,温发,嗓音带有几分警告意味:“……迢迢。”
反正萧不能动……坐他上也没事吧。
不能给萧松绑。
明明萧被绑着,一就离开的,钟宴笙却有种自己也被绑在了椅上动弹不得的错觉,主动权完全被萧掌握了。
那张嘴跟他的主人一样坏,靠上去就会被捕捉,很难再逃脱。
萧什么时候……
应该把踏雪赶去的……
唇终于分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是化成一滩,没什么力气地挂在萧上,萧的嗓音愈发低哑:“解开绳好不好?”
钟宴笙眯起,忽然有明白萧喜把他在怀里的原因了,可以让他沾满他的味。
钟宴笙脑袋抵在他颈窝,在他颈边微微气,心里不大兴。
他也喜萧上沾满他的气息。
萧那么坏,给他当椅怎么了。
耳边的呼压得很低,钟宴笙松开嘴,满意地看他脖上留的浅浅牙印:“疼吗?”
踏雪还在后面蹭他的小,灰蓝的眸蠢蠢动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与小主人分不开似的吻在一,蓬松柔的长尾巴摇来摇去,发低低的呜啸声。
萧亲人很凶,可是唇齿交缠的觉又很舒服,钟宴笙迷迷蒙蒙地应了声,刚坐起,楼清棠反复的叮嘱又响在耳边。
坏狗,还想骗他解开绳。
他凑近萧的脖,试探着伸一尖了一。
得、得坐起,不能让萧掌握主动权。
萧还喜亲他的耳垂。
钟宴笙平息了紊乱的呼,觉不能再亲萧的嘴了。
钟宴笙了酸疼的腰,越想越觉有理,便理直气壮跪坐到萧上,一只手扶在他肩上,抬起继续他唇角。
萧的嗓音已经哑了,偏过去捕捉他的唇,嗅着那脉脉香气:“张嘴。”
蹭,更像是故意火,用羽尖尖蹭人心,得人心底发,却不给个痛快。
他唇角的位置刚刚被钟宴笙不小心磕到了,破了一,丝毫不损面容的英俊,反倒添了几分糜艳的风。
钟宴笙想着,往萧怀里压了压,想凑上去咬萧的耳垂,靠上去时,顿时一僵。
清苦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房间里好像变得很,他跟不上萧攻城略池的速度,快呼不过来了,睫又湿起来,发着抖,仿佛翩跹的蝶。
钟宴笙唇被厮磨得鲜红,几乎要沉溺这个吻里,脑里掠过丝清醒的意识,想要离开,又心犹疑。
也没什么觉嘛。
萧略挑了眉,有些遗憾,脑袋对着钟宴笙的方向,慢条斯理地了唇角。
温的呼洒在的脖上,萧的结了,片刻之后,觉到颈窝边那颗茸茸的脑袋抬了起来,语气凶巴巴的:“想都别想。”
柔韧温的躯靠过来,却不能用手将他怀里,焦渴的觉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倒越来越严重。
反正楼清棠也没明示要怎么接,不让萧失控就行了。
钟宴笙贵,平时懒叽叽的,不喜动弹,能坐着绝不会站着,弯着腰努力了半天,腰酸痛的,也确实有累,甚至都有后悔没去床上了。
钟宴笙没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从扶在萧肩上,变成了搂在他的脖上。
钟宴笙意识听话张开嘴,唇倏然微微一痛,萧脑不太清楚,倒还保留着往日作战的风格,不给钟宴笙任何后悔的空隙,也不想他那样稚拙踌躇地磨半天折磨人,抓住机会,迅速撬开他防守薄弱的唇,吻来。
钟宴笙觉有些羞耻,嘴却合不拢,尖吞吻得又痛又麻,萧真的想要吃了他。
萧的从容已经消失了大半,呼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灼,了唇角,教他:“坐上来。”
钟宴笙垂睫思考了会儿,想到萧每次失控,都会用力亲他的颈,又啃又咬的,一报复也升了上来。
片刻之后,传来萧略微绷的声音:“……不疼。”
钟宴笙黏黏糊糊地蹭在萧的脖间,对着方才那个牙印又努力咬了会儿,随即便失去了咬萧脖的兴趣,像个喜四火又不负责的小混,在他怀里蹭了几,准备换个地方咬。
钟宴笙一时说不上是羞赧还是心虚,半晌没敢动作:“你难受吗?”
萧略低,呼:“嗯。”
可是楼清棠吩咐了,接越多越好……他这是在帮萧治疗。
仓促间钟宴笙的腰一,要不是两只手还勉撑在他肩膀上,差就倒在他怀里。
钟宴笙还是不明白萧为什么那么喜蹭他的脖,张开嘴,学着萧咬他的样,咬着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