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门外传来，“您的西湖醋鱼到了。”

        临走的时候，顺便把包厢的门带上了。

        “什么答案？”陆寒山一脸无辜的表。

        笑够了，云游低低地咳嗽了两声，问陆寒山：“所以，你的答案呢？”

        “那……那又不一样。”云游有儿不好意思了，他脸颊上的红意还没来得及消去，又染上了一层新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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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哒”一声。

        俩人几乎全程都在偷看对方，又不想让对方发现，每次恰好对视的时候，都会默契地移开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又实在藏不住，一顿饭笑场了很多次。

        怎么可能不愿意呢，从中到大学，他暗恋了云游整整三年，又或许，在更早的时候，在他还没意识到的那些年岁中，他已经被云游偷走了一颗真心。

        好在服务员是个疲惫的社畜，上了一天的班儿，本没心思去注意俩人的异样，上完菜就走了，都没有回。

        云游如梦初醒，赶忙跌跌撞撞地从陆寒山的怀里爬来，慌乱地坐回自己原本的位置。

        “你……！”云游觉得他是在装傻，又拿他没有办法，狠狠地瞪了他一，才说，“我说我们试试，你愿不愿意？”

        这一顿饭俩人都吃得不知味，没办法，一对儿小侣刚刚确认了心意，哪儿有心思吃饭啊，心思全在对方那儿呢。

        “我喜你，云游，我喜你很久了。”陆寒山握着云游的手，抬起眸，一双漆黑的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云游，语气认真，“我嘴巴笨，不会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你只看我的表现，好不好？”

        陆寒山的手有些凉，很自然地，便让云游想起刚才他微凉而柔的嘴唇。

        陆寒山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十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抬手整了整自己被云游皱巴巴的衣服，朝着门说了声：“来。”

        云游和陆寒山对视一，十分默契地捧腹大笑起来，为这难得一遇的尴尬时刻。

        “我好不容易才定决心……”云游很小声地嘟囔着，话音刚落，陆寒山便开了，声音低低的，说，“我愿意。”

        到时，俩人本忘记了现在何，陆寒山虽然已经了柜，却并没有被人围观的好，云游更不用说，他就像是最胆小的小兔，被人看一都害羞到不行。

        “嗯。”云游的微微前倾，再次凑过去亲了亲陆寒山的唇角，很认真地说，“我也会对你好的。”

        “你觉得呢？”陆寒山的唇角微微掀起，伸手，抓住了云游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觉得我可能会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