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方敬言像是老了十岁。他穿着一黑卫衣，底满是无力和疲惫。

        因为，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对方敬言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

        “或许，本就没有方添颂这个人，死了或者是失踪了。”

        这个人，就是方绪。

        江晓的问题两人都回答不上来。

        “对啊，窗到窗的距离就这么，如果曾发生过打斗，圆弧形的玻璃杯碎片，应该更有可能是反扣在地上的。”梁叶恍然大悟。

        让儿，亲手逮捕父亲……江晓愣愣地看向詹志信。

        “江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詹志信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方敬言上，“如果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师傅也不想这么。”

        “詹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一直找不到方添颂。”江晓额前的碎发被风扬起，“方绪的房间有打斗的痕迹，我们都看过现场照片。窗上还有残留的锯齿状玻璃。既然打斗过，为什么没有嫌疑人的血迹。另外，现场保留来的玻璃碎片也不对。我仔细看过，玻璃杯的圆弧形碎片侧朝上被压在碎玻璃窗。那说明是玻璃杯先碎，窗后碎的。”

        “方绪房间里的打斗痕迹是伪造的。

        红蓝交加的灯光照亮整座办公楼。

        对讲机里传来江晓的声音：“检查装备，十分钟后发。”

        “不，没有第三个凶手。方添颂的dna样本除了在他本人上可以提取，在方添颂家里也可以。”

办法能找到自己爸爸的。”

        在事确认之前，她没有证据，也有办法向别人提这个疑惑。

        在玻璃破碎之前，江晓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你是说，还有第三个凶手？”詹志信问。

        他看向殓房里被白布盖着的尸。

        “何乐，敬言就交给你了。”詹志信拍了拍何乐的肩膀，“记住，不要让敬言离开你的视线。”

        “楚文远死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没有在场证明。”江晓也看向同一。

        就连方敬言，也不能说。

        “我父母过世后，一直是方绪在收拾他们的屋。”众人望向声音来源。

        “好。”

        “你什么意思？”

        “江晓，你在说什么胡话？”梁叶问，“方添颂复仇不是我们一开始的共识吗？”

        “活着的人查不到任何信息，你们觉得这可能吗？”

        第71章  谜底

        这个疑惑在江晓心里压了很久，像一块石一样，压得她不上气。

        “蔡安康见过方添颂，也见过魏源。我不认为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和他们两个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