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就是所谓本能这些东西。”黎予搓着他的指腹，“但是我不接受。我早就习惯当孤儿了，突然告诉我亲爹还活着，只是从来没过我，真有残忍。”

        黎予的脸冷来。

        黎予说：“你不想知为什么我看起来熟吗？”

        黎予转问江珑：“它还有爹妈吗？”

        江修羽的神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又笑了声。

        江修羽像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努力翻着盯着黎予俯视的脸。

        一只手接过了他手中的刀。江珑说：“我们该回去了。回去就到晚饭时间，别让阿千等急了。”

        看守的睛偷偷看向江珑，江珑低看着通讯。

        江修羽整个蜷缩成虾。

黎予拿一张符贴在江修羽手背上，朝它笑了笑，抖开衣服帮它穿上。

        江修羽呵呵笑：“你好歹也是我的儿，怎么活成了主事大人的一条疯狗？”

        他伸手拍拍江修羽的脸：“别着急。我们之前算的是几来着，九？要不待会顺便给你个增寿手术吧，免得你剩几百年还去祸害别人。”

        他抬手又来了一，在先前的地方。

        “我刚才就想问，您二位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上都是……对方的气味？”

        江珑抬手制止了想要上前的看守，在囚室里寻了个地方坐。

        它喃喃：“我好久没见到她了……你长大之后和她真像。”

        “其实，狐狸是对伴侣很忠诚的动。江修羽先前负责理阴司事务，它也是疯了才会找上胡芷。”

        “是啊。不过刚刚那两是为了给我家大人报仇。虽然幻境里那个不全算是你，但奈何我走得急，没能它呢。”

        江珑：“但即使前例，也只是会罚款。我不推荐你把它们也报复一通，免得上来就给大家留坏印象。”

        江珑牵着他的手，两人在田垄上慢慢走着。

        他刚才的那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江修羽脸上还挂着笑，但已经直不起腰。

        江修羽盯着他的脸笑：“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他揪起江修羽的领，把它压在墙上，未停顿地往它上了七刀。

        黎予言简意赅：“伴侣。”

        “因为当狗比当你儿有指望多了。我还是前两天才知自己亲爹还活着。谁叫你表现得像几十年前就了土。”

        它喀喀咳嗽起来，一歪倒在地上。

        “我对你好像有印象，我想起来了。”它仰起脸，“你是阿黛生的那个男孩？”

        黎予也笑嘻嘻的，玩笑般搭上它肩膀。手中寒光一闪，江修羽的笑容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