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季青有吃醋,“我本人就在你面前,还玩什么尾巴呢。”
“你赶我回去?”
景元咧嘴笑了笑,“可是乱玉不给我摸啊。”
“是有夸大的成分。”景元坐到他边,八条狐狸尾巴自动寻路攀上他大,被景元安抚小狐狸似的抱在怀里。
他被拉到男人温的怀抱之中,声音也渐渐弱了去:“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是非要求你,可是你老这样打谜语,被蒙在鼓里的我会很不的。”
杜季青觉得太过虚幻,瞪他:“不会又是你开玩笑的吧?”
杜季青不满,却也没有留他来,景元整齐穿上了衣服,回见狐人一脸闷闷不乐横卧在榻,质地通透顺的衣料着他肌肤垂落,如白玉莹的锁骨任人观赏,他抚着无人打理的尾巴,瞧着有顾影自怜的意味。
“我知你知,这不说来走走场面,以免你又觉得我有事瞒你。”
,你连云上五骁的丹枫、应星……乃至是我都看不上,谁能得上你?”
杜季青眯起笑:“我怎么敢怨你呢,你可是默默守护罗浮几百年的深隐忍的将军,我不帮你减轻一压力,万一黑化了怎么办?”
“我知。”
“你――”狐人用神鞭挞他,“可别太得寸尺,完全就是吃抹净之后就翻脸了。而且也真是的,我问一句你才答一句,也不说我是为什么而断尾的,真是……”
“乱玉好大的怨气,这是怨我总是瞒着你了。”
不知是如何勾起了一些不愿想起的回忆,景元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说:“乱玉,红芍姑娘许久没见你了,定是担心你,回府吧。”
杜季青这才满意,“屈朔来找我说了一些事,所以我才赶过来,不然再晚,我的夫君就要累成尸。”
杜季青拉长脖任他亲,正状态时景元往后一退开:“时间不早了,我得去理公务。”
“抱歉,时候还未到,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到。你所看到的记忆全都是混乱的,真假难分,真实的况很惨重。腾骁将军并没有那么早死去,那场与倏忽的一场大战太过悲壮,连我都不敢记得太清楚,而丹枫也不是那么冲动任的人,如果是他的话,能够比我更懂得理一团乱麻的关系,也仅仅于此了……你的回忆是乱的,加上旁人的三言两语很难说清。其实你也不用陷那种地步,只需你自己就好。”耳边的发得到了男人怜惜的吻,慢慢埋颈间,瘙随着意化开,从肤密密麻麻渗透心里。
“怎么会……”景元一笑,还没完全笑开,一阵香风扑面,杜季青的脸放大前,紧接着嘴唇狠狠一疼,被吻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