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季青意识念这个名字,能觉到那人顿住,随之他迈开长走阴影,边破碎的古剑,带着低哑的声音沉沉说:“你记起来了啊。”
“哼,这时候你还想用失忆蒙混过关吗?无论过去多少年,你多的本未变,招惹了多少人仍不满足,刚才也是你的姘吧,到底背着我们暗度陈仓了多久!”
刃放弃武往后退去,他反应再快,也不及铺天盖地能够随意改变方位的尾巴,一时避无可避,他便停了动作,任由狐狸尾巴缠住了四肢提起来,拽到了笑得开心的杜季青面前。
“应星?”
。”不是现在,那就是以后了。
“再会。”罗刹只是在笑,他背起了洁白棺材,俨然要走了。
“我也想找你啊,可你是仙舟通缉重犯,又喜躲来躲去的,我怎么能找得到呢。”杜季青端详着破碎的支离剑,“好可惜,我还喜这把剑的,也不知你还能不能握得稳锤再打造一把。”
“我会舍不得你的,罗刹先生。你和善的气度适合当老师,如果你是我的数学老师,那么我也就不会挂科了。”
刃的声音寒冷:“休要辱我!”
“太慢了杜季青,你的实力竟然退步如此地步!”刃饱失望喟叹一声,一击收手之后再次更快速突刺,疼痛使得杜季青也激发了血,心知不跟刃好好打一架他是不会善罢甘休。
“抱歉,不是想提起你的伤心事,只是我有些事不太了解。”杜季青以剑尖对准刃的心,利刺其肤几分,割开了衣料往移动,血从伤汩汩涌来,只了一会,伤可见地在愈合。
狐人说:“我在星槎海闲逛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了,这你能够跟我好好交谈了吧?”
与之迂回了几招,渐渐摸透他的攻击方式,跟镜的剑招相差无几,寻到规律应付也不成问题。杜季青故意卖了破绽诱使他向前攻击,以手化成爪住了灵活的剑,后八尾瞬时四面八方钻来。
最后一句话的话尾短促,他人也闪现冲过来,杜季青躲避不及时而被划伤了面颊,血线凝聚的血珠如泪般留来。
他走到面前两步之遥,血冰凉的剑尖直指杜季青脆弱的脖颈,语气之中没有旧的留念:“那正好,新仇旧恨一起清算了吧,不必留,杜季青,像以往那样交手――”
刃刚失控杀过人,如猩红蜡烛灼灼燃烧的眸里跃动着熟悉的杀意,他发嗬嗬笑声:“杜季青,你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叙叙旧呢?”
他走后不到一分钟,风中的花香被似有若无的血腥气覆盖,杜季青猛然回,树影之站着一个笔直的影,直的脊背如剑骨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