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衣,宽着宽着就不对劲了,他又不睡,怎么全脱没了?
“你啊你……”景元无奈了,把八尾小狐狸往怀里一揣,不许它蹬逃走,“睡吧,就不信你明早还是这个小模样。”
“乱玉每次苦苦去压制发期时,都会给自己抓累累伤痕来,偏就是这里没办法愈合,所以我就给你画刺青。这种特殊的汁能够止血止痛,还有我很喜的味。”
将军目光幽怨,似在谴责狐人的不作为,杜季青气笑,垫着枕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说得好像我多一个胳膊给别人看你就乐意似的,你我就,一个个造福仙舟的活菩萨如何?”
“景元!”杜季青醒酒了。
“你――”杜季青说不过他,索就变成了一只袖珍小白狐,挑着狭长的狐狸幸灾乐祸。
杜季青赖床,怎么都叫不起来,景元只能用别样的方式叫醒他。
狐人仍是气愤模样,恨不得抬踹开他,恨:“好歹给我穿条啊混!”
“嗯,我在。”景元吻了吻他额的花钿,想更一步时尾巴已经缠上他的手臂,“这么喜我?”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倒是诚实。”
“你、你在什么!”狐人的长以一种难言的姿势被抬得很,方便景元在刻作画。
“谁喜你了?赶紧让开,别妨碍我休息。”
好不容易挨过大天亮,景元喊:“小懒虫,该起床了,太阳晒屁了。”
“别动嘛夫人,很快就画好了。”景元脸上带着兴奋的红,他目不转睛,握笔的手很稳,奇怪材质成的墨汁还有种馥郁的馨香,是杜季青从未闻过的味。
从他的角度什么都看到了,杜季青羞愤死,尾巴都抗议得乱摆,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许久都没见杜季青这么安详眠,静谧的睡颜一直看不够。景元私心想着时间能再慢一,又想快一解决药王秘传安定罗浮,好专心治疗他的病。
景元抱得太紧,小狐狸怎么挠他都没辙,折腾累了就睡过去,后半夜悄悄幻化人形,睡得十分安分,任由景元怎么把玩都不醒。
受到怀中狐人每次熟睡都渐凉的温,景元更心如刀割,熟练脱去衣给他,连带自己都给冻着了。
景元凑过来问他生气撅起来的唇,窃笑说:“穿了我还怎么画?而且这样就很好看,不用穿。乱玉以前穿着清凉,喜胳膊的,不像现在,富有而吝啬。”
被一阵阵意挠醒,杜季青勉勉睁开,乍然一看到景元的脸反条件甩手,景元正专注自己的事,猝不及防一巴掌给他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