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事了。”

        “过去那么长时间，虽然我在哥哥的保护过得很好，但是每当半夜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来我一个人躺在夜幕的觉，就好像我一直没有从过去走来……罗警官，我现在已经有很久都没有这种觉了，毕竟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和我是一起的，我确实不是一个人，不是吗？”

        “你……”

研究把脑搞坏了。

        想了想，罗无辛忽然冷哼：“她说她有害怕，毕竟每次醒过来什么都记不得……我看你还是多关心你妹妹，否则我可安不来她。”

        他没好气：“是啊，不光这样，之后我还直接变回男人了……”

        陶昕震惊：“你……穿着我的衣服，变回男人了？”

        “所以你是说……”

        “没错，一个医生应该最清楚了吧，毒品对人造成的伤害。”

        在“房间”里，陶昕抱着双臂缩成了一小团，她的脑袋里还有迷迷糊糊，似乎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断片，这种迷糊的觉越发烈了。

        然而，虽说她时不时就会觉很困，但是……现在她却已经不会害怕了。

        两个小时后，在刑一的大会上，陶森的发言让在场的所有警都面面相觑。

        罗无辛一时哑然，他难得想要把话说的委婉，却没想到陶昕自己其实并不是没有意识到。

        又或者说，她远比自己更清楚。

        罗无辛听到脑里的人快的回答，但他却很清楚，陶昕实在是在她哥面前“装没事”太久了。

        罗无辛皱眉：“楚彪不是凶手，但是……凶手应该和他有关系。”

        “所以，陶医生你的意思是，楚彪现在状态是无法作案的？”

        陶昕立刻愤怒地大叫，但可惜罗无辛没有任何转达的意思，只是若无其事地掏了掏耳朵，又：“关于楚彪的案我又想了一，陶医生，一会儿可能要麻烦你在会上发个言。”

        相到现在，罗无辛简直对这丫的心大程度无话可说，明明她自己异常得越来越频繁，还会时不时就消失，但是每次醒来，陶昕就好像觉不到正在临近自己的“危险”一样。

        毕竟，他们整个晚上都在忙活着让楚彪开，结果罗无辛带着人来说的第一件事就是他们可能找错人了？

        “虚弱？”

        犹豫了一，罗无辛还是忍不住轻声问：“你有没有觉到，在我们两个当中，你正在变得虚弱？”

        “……”

        “喂，罗警官你说什么呢！你别让我哥瞎心啊！”

        “你……”

        明明她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件很简单的小事。

        罗无辛想了想：“楚彪毒有十年了，脑早该坏了，看他在夜店的样，虽然还知把人支开，但在消防通里就想着要猥亵女方，这样顾不顾尾可不像是能策划执行三起案。”

        “什么？”

        陶昕愣了一，却是很平静地说：“罗警官你是说，觉我的存在越来越低了是吗？”

        “罗警官，其实我之前也害怕过，毕竟每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觉有奇怪，但是，也多亏了我现在和你是一个人，我能帮上哥哥的忙，甚至去救人，去参加警察的任务，这些都是我过去不敢想的。”

        “我还是觉得我们抓错人了。”

        “发言？”

        罗无辛心一震，而这时陶森打完电话回来，他忧心忡忡：“小昕呢？她现在觉怎么样？”

        “……你听了这么一大堆重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