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警官，我们该去哪儿？”

        他是在梦里吗？

老何当时好歹也是个二队探长，如果是一般凶手，早该栽他手里了。”

        第54章  幻梦09

        “因为，找不到动机。”

        罗无辛脑袋一团混乱，痛，晕眩，恶心，他晕转向地站在原地，脑中渐渐只剩了一个念。

        “会不会武断？”

        等等……

        这是……什么……

        一个看起来像是他自己的人，正在窗边对着他伸手，满脸焦急地嘴巴开合，像是要他过去。

        “不会，楚彪听到对方让段晴去找垃圾站，对方有明确的作案偏好却又找不到非常明确的动机，不光这样，段晴和曹洁也有些共同。”

        从刚刚开始，他其实一直在自言自语？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陶昕不再说话的？

        陶森的手指犹如铁钳一样抓着他的肩膀，而疼痛似乎让罗无辛清醒了一，他张了张，一开，声音同样沙哑得不成样。

        剧烈的疼痛渐渐开始让罗无辛无法动弹，他想要撑着走到窗，但最终只持了一半，罗无辛的前就黑了去，他的视野闪烁，却在一瞬间看到了让他浑汗倒竖的画面。

        罗无辛一把拉开门，但看到的却只是另外一间布局完全相同的房间，唯一不同的是，这间房的窗却是敞开的，外是漆黑的夜空，同时，地上还有大片的血迹，一直延伸到了窗。

        陶森。

        罗无辛在瞬间回过神，同时，背后被冷汗浸透。

        忽然间，室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知何时，面苍白的陶森已经站在他面前，正眉紧皱地看着他。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一切都被笼罩在一片暗，就只有面前的电视机在闪烁着雪花屏。

        “我是……罗无辛。”

        “罗警官，我害怕……”

        一瞬间，陶森好似松了气，倒退一步：“罗警官，你吓我一，刚刚，我听见你在大叫小昕的名字。”

        在前黑去之前，罗无辛怔怔地看着对方的嘴形。

        罗无辛抬起手掌，再次确认，现在他确实是罗无辛，而窗外天光大亮，阳光照陶昕小小的卧室，将掉在地上的兔玩偶双照的发亮。

        “没错，所以我觉得很异常，这次段晴的案来之后，我也觉得这两个案有太像了。”

        陶昕到底去哪儿了？

        “我……”

        在反复痛的折磨，罗无辛的思考能力直线降，他六神无主地抬起手，看自己的手心手背，而就在这时，他的肩膀却猛地被人死死地箍住了。

        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一直在跟陶昕对话？

        罗无辛闭上，前仿佛能现老城区那块儿早已被拆除的垃圾场。

        “从奸到杀人，虽然是一念之差，但是，那是激犯罪的况，曹洁被奸后怀孕，孩都四个月大了，对方才赶来杀死她，这种行为逻辑很异常，所以我觉得凶手并不是那个奸她的人。”

        陶昕的声音……是什么时候变成他自己的？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罗无辛的背后已经湿透了，而他耳边似乎还能听见女孩儿幽幽的声音。

        他在喊什么？

        罗无辛看着手里的兔玩偶，淡淡：“真正的连环杀手就跟兔一样，非常的不起，也正是因为这样才难抓，其实，从我第一次看曹洁那个案，我就觉得那个案并不是普通的杀人案件。”

        “陶昕！”

        还是说，已经回到了现实？

        “陶昕！”

        陶昕想了想：“那这么说，抛尸地在垃圾桶旁边很奇怪啊，如果是隐藏尸的话，肯定不会选择在这种每天都有人会来的地方抛尸，凶手丢在这里，就是希望人发现吧？”

        仿佛了一场骇人噩梦一般，罗无辛捂着大气，恍惚间，他甚至想不起他是谁，现在又在哪里。

        “意思是说，前者被教唆毒，后者被奸，但是他们都没有报……”

        而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孩儿的声音，听起来慌乱异常，像是在逃跑。

        “为什么？”

        他骨悚然地发现，对方叫的是一个两个字的名字。

        而罗无辛想到不久前他在陶昕房间里的“自问自答”，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

        “现实不是写小说，没有这么多跨年分作案的连环杀手，很多警察一辈都碰不上一个，而如果碰上了，那只能说运气真的很差。”

        “……陶昕？”

        那是什么？

        环顾四周，他已经不在陶昕的家里，而是在那间，他和陶昕都无法逃去的昏暗房间。

        “你现在是谁？”

        “也就是说，罗警官你觉得那是个有经验的凶手……连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