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属于人类群,这段碎片化记忆会给您带来麻烦。”谁知会不会有人试图把现在这个仇文与一百多年前的那位画上等号?
而仇文听完关敬英的分析之后却在好奇另一件事:“你一直都这么理智的吗?”关敬英说得是,但关敬英自己也是基地里的人,他从不会神化人类世界里所谓的英雄?
仇文摇摇,随后他又问:“莫名其妙地看到现实不会发生的事就是在梦吗?”
样有些担心:“您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是的……您梦了?”关敬英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只是很清楚我所向往的仇文是某个被虚构来的完的我自己。”关敬英看着仇文的双,“关敬英的那个英,就是仇文啊。”
仇文是他父母的偶像,曾经他还不怎么会走路的时候,母亲会抱着他给他讲述那些人类英雄的事迹,尤其是仇文。
对于如今的人类而言,仇文包括仇文的朋友只是教科书上的一个个名字,人们浅地了解过这些前辈的生平,随后自顾自地照自己的想法或望将他们浪漫化。
关敬英知仇文不会故作,他确认仇文本没问题之后便让仇文保守这个秘密。
“不,我没那么理。”关敬英诚恳地摇了摇,“我对仇文的神化更加过分。”仇文两个字对他来说算是某种信仰。
“难过?我不难过。”仇文很清楚那些人都已经死了,他也很清楚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我梦到了他们难不是好事吗?”仇文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梦到他们的人了。
仇冰河挤到了仇文边,仇文摸了摸仇冰河的脑袋:“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了个梦。”他把梦的大致容给关敬英复述了一遍。
那些人都死了,而他也不会再变老了。
关敬英的观念始终没变,他认为如今这个时代没有真正认识仇文的人。就像仇文自己说的,认识他的都已经死掉了。
本来都该忘得一二净的,结果他还是了个相关的梦:“这应该算惊喜吧。”
“这是一百多年前的东西了。”仇文知他梦到的大概是自己曾经活着时的记忆碎片,但仇文也有预,自己不会继承活着时的记忆,只是有一些很重要的,碎片化的东西被留了。
“好。”仇文也没那么烈的分享。
关敬英又耐心地给仇文分析了一波利弊,让仇文对这场梦严格保密。
“那个餐桌上的所有人都死掉了啊。”仇文还记得几个面熟的人,那些人养过他。
“仇先生?”关敬英从震惊中回过神,“您在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