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重新看向仇冰河：“你也没在人类世界待太久啊。”

        “因为你爸爸对人类来说太特殊了，如果没有他，那你就只是英雄的女儿，你会被善待。”夏至看着仇冰河的双，“他们会给你最好的教育资源，工作资源。”

        “我不接受。”仇冰河皱眉，“用亲生父母的命换来的善待，我不需要。”

        “他们自己不憋得慌吗？”

        他话刚落，仇文就走来了。

        仇文伸了个懒腰，看起来神清气，唯一违和的就是他那一红的。

        丧尸的苍白和活人是不同的，这是一种冷调的白，带着青灰之。

        “爸爸。”仇冰河指了指仇文。

一抬就看到淑云和糯米轮会“家主”的觉，俩人推搡来推搡去，笑嘻了。

        “你的上是怎么回事？”仇冰河问。

        “所以你一直想死？”仇冰河懂了，“你看透了他们！”

        仇冰河补充：“用我亲生父母的命换来的善待？”

        “他们习惯了。”夏至对仇冰河说话没有对其他人那么冲，他很清楚这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孩，还是丧尸养大的小孩，“但有时候他们也会被自己吓到。”

        仇文歪：“嗯？”

        “那你就少跟他们接吧。”夏至觉得仇冰河的模样很像她的母亲，其实关敬英也像，但关敬英五官轮廓更朗，“你放弃被优待的资格，这很好，只是更多的人是没有退路的。”

        “你们还在玩啊？”仇文问他们。

        “为什么？”仇冰河不理解。

        “而且你跟你哥不一样，你没有见过他们，你和他们没有，不是么？”夏至想让自己温柔些，但他实在没法笑来，“那样你会过得很舒心，你会更多地看到人类社群好的那一面。”

        “我是看不透他们啊。”夏至摇，“我是真的看不透他们……”

        仇冰河已经明白这类理了，但她就是不喜这样：“我已经很努力去分析每个人的格了，我想摸清他们为什么变成这样，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交能够更直接一。”

        “如果你不是仇文的女儿，那你所见到的，大多都会是好的。”夏至对仇冰河说。

        “是啊，可是……”仇冰河深一气，“我不太喜他们，不过也没有那么不喜。”

        那些红落在仇文上格外突兀，它们像星空一般排列着，像是仇文过了。

        仇冰河轻轻歪了一，她这个表达疑惑的方式和仇文很像。夏至指了指自己：“比如我，我就被吓坏了。”

        “都是有代价的。”夏至，“只是你的代价有人替你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