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又叹了气，他觉自己今天叹气的频率特别。

        系统居然相当合地询问：“我让您想起了什么？”

        “什么啊，知娄了，所以现在用这种方式来逃避吗？”仇文双手环，“你才是罪魁祸首吧。”

        程东洁也好，李东洁也罢，只要是这种格，那么他就是系统心仪的标准宿主框架。

        “当然不能。”系统回应得居然还很客观，“他们是被引导着犯罪的，他们并没有一个健全的环境让他们成长。”

        “您好，仇文。”

        “刺啦。”

        “你现在是不是宁愿他们是因为你不够好才接受不了的？”仇文轻声问他，如果对方的死亡只是因为对方对自己的德标准太，与程东洁的各类特质无关，那么程东洁就成了一颗纯粹的弹。

        仇文眉微挑。

        程东洁是被心挑选的宿主，他没有主见，还没长成健全的人格，懦弱，不自洽。

“他们死于自己对自己设定的规则。”仇文走上前，他拉着程东洁的胳膊，让他坐，“哪怕你是个十全十的个，他们也会死。”

        如果对方指着程东洁辱骂他，说他不够优秀，说他虚荣心，程东洁似乎都能想办法为自己辩驳，他可以去争论，他可以为自己开脱。

        “我并没有逃避的意思。”系统回应，“如果想逃避，我可以拒绝与您沟通。”

        程东洁的呼逐渐重，他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呜咽声从他中溢。

        仇文看着屏幕，屏幕上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黑：“那些孩已经成了恶，但是你觉得他们能算天残暴吗？”

        这是仇文第一次听到系统的声音。没有，生，带着电杂音。

        仇文拍了拍他的，随后他看向通讯的面板：“系统，能来说话吗？”

        可现在没有这些因素，一切都那么直白――有人因为他的望而死。

        “我还以为你这么厉害的系统会更像真人诶。”仇文开还是那个轻松的调调，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你这个声音听起来不像科技产品。”

        “想起了我杀掉的那些甘特的掌权者。”仇文说，“他们为了获得更好掌控的属，把武交给小孩，让他们对自己的父母兄弟妹开枪。那些小孩比一般的大人要更残暴，更嗜血，因为他们习惯了用这样的方式去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程东洁没有回应仇文，他只是在哭。

        仇文找了个椅坐，他的手指轻着自己的膝盖：“你知你让我想起了什么吗？”

        “我有人类的语音包，这只是为了提醒您，我不是人。”系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