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吧,我们蜷缩在这里,只是为了能给族人留有一席之地,龙族没有之前的强盛,父王无能,带不回来你的弟弟,也带不回来我的儿子!”
这份声音压的霖挚心脏骤冷,他的薄唇勾起一丝绵薄的笑意,掺杂着无奈与无助,在这清润爽朗的龙宫里掀起千层浪花,抖落一地残芽,深色的眸子,与深海龙宫对接,饮入千层霞光,只是近黄昏。
“身为龙族太子,保护每一个子民也是我应尽的责任,包括我弟弟在内,他也是龙族的子民啊,父王!”
最后这一声父王,霖挚故意拉长了语调,喊的龙王听出来疏离之意,他微微扬起唇角,微勾的弧度将这份凉薄极尽描摹出来。
“霖挚,你别不识好歹!”龙王的目光一转,像是刀刃一般,狠狠地刺进霖挚似深海一般都深眸,他从里面看到了渴求,也看到了绝望,龙王的心里面瞬时五味杂陈,扰的他心神难以安宁。
霖挚要的就是这份效果,他要拖垮龙王最后的一丝防线,冷军料峭的侧颜却闪现出幽幽死寂,冷漠的话语将龙王的防线榨干殆尽,清晰的眉梢带着锋利压垮龙王的畏畏缩缩,在他的波澜不惊之下,隐藏着三尺寒冰。
“是我不识好歹,还是父王太过懦弱?”霖挚据理力争,绝不服输。
龙王还是太心慈手软,对这自己亲生骨rou的质问,他竟无言以对,他知道是自己过于懦弱,也知道是自己过于无能,“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了,只是别牵扯到整个龙族,我们输不起……”
霖挚听到这个回答,已经是心满意足,细密的眼睫下,有了片刻的柔情似水,将儒雅倾泻而出,不过只是一瞬间,熠熠光辉一闪而过,浮现出游完美的轮廓与线条,与这表情一同变化的是霖挚的位置。
“堂堂龙族太子怎么来我这里了,什么风这么大的本事,能把您给吹来?”
那人皮肤瓷白,在那里悠哉悠哉的瞎溜达,说话十分轻佻,看似漫不经心的举动,却有着独特的轨道,稍不留神,天下骤变,他手上拿着一副棋盘,名声虽不如鬼棋倾尧,却也是有着很多信奉的神徒,可以算得上是桃李满天下。
这副棋盘,能推算出天下的命运,自然也能推算出霖挚来此地的目的,只是他并未开口,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一个机会,也等待着这位龙族太子率先开口。
“我想让你帮我!”霖挚没有了那份高傲,他自然十分清楚求人应该有什么样的态度,虽说认识多年,也不用低声下气,可仍然要客气一些。
那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却乖张的提点道:“帮忙可以,出山免谈!”话里话外已经将敷衍和客气发挥的酣畅淋漓。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