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九渊看到这一幕,他的脸上显露出从未有过的表情。
“师尊,他就是你们口中那个最危险的人物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扈昭一见到九渊就开始质问,这件事情一句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情绪都已经上来了,怎么也压不下去,他接下来补充道:
“你知道他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内热,他尚且都能经过调查才说出口,你们就这么妄下定论吗?他在弥留之际,把自己全身的功力,传给了我们,他自己也彻彻底底离开了这个世界,这对于他来说应该,也算是一种解脱吧,他不过是想找个传承人而已,你们为什么非要敢尽杀绝?”
扈昭质问的不是自己的师尊,而是天下正道之首,那个德高望重的玉清宗的掌门人。
九渊本身就不相信这一切,听到这样的话语,他更加不敢相信,这么多年以来,他全都错了,他不该把自己的无能,归结到一个邪修的身上。
“是我错了,是我无能,是我不能放下自尊,是我将他逼到了这一步,他却依然毫不怨言,对不起我的弟弟,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保护好你,还是把你逼到这一步的始作俑者,你一定非常的恨我,我不配做你的哥哥,你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定要好好的希望你会幸福。”
弟弟这两个字,九渊竟然向来难以启齿,他们一个是老顽固,一个却是老顽童,虽然是亲兄弟,却是不一样的性情,只是没有想到,再一次的见面,却是天人永隔,本是同父同母的亲情似海,可却依旧是走到了这般地步。
扈昭和黎沐辰两个人听到九渊和蔚鹤坪两个的这层关系,也是非常的震惊,一个是正道的之首,一个是邪修之首,竟然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他们兄弟两人,只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而已,并没有背道而驰,其实是殊途同归的,只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愿意相信罢了,世人对邪修和正道之间的概念,向来都模糊不清,但是他们就是认为,只要是个邪修,就一定是邪魔外道。
只要是一个邪修,就要被打压,他所承担的痛苦,其实不只是九渊这个做哥哥的给的,而是世人对他的界定,蔚鹤坪一生,都在为着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可到头来,却还是大梦一场空,所幸在弥留之际,找到了传承之人,也不至于死不瞑目。
死去的人,是一种解脱,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九渊身为玉清宗的掌门人,却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弟弟,结果兜兜转转,他弟弟的这身功法,还跑到了自己的徒弟身上,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惩罚,他们兄弟两个人,一生都在斗气,就连最后的功法也在较真。
“没有想到你在最后,竟然把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