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玄也不多推辞,这会儿也不是推辞的时候,于是乖乖地坐到顾至臻边,顾至臻把手贴在叶惊玄的后背心,一阵阵如一般漫过来,只觉得浑上懒洋洋地舒服极了。
顾至臻看着捧着果站在他面前,睁着灵灵睛望着他,心不由得一阵激:“好,正好我也饿了,某个小姑娘又在旁边吃得浑然忘我,就更饿了。”
再细听她唱的调,不是别的正是:“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叶惊玄见顾至臻皱眉叹气,莫名地心就跟着一紧连忙说:“我知,我都知”
“没事,你坐过来吧。”
叶惊玄正吃完桑葚了手指上沾的甜汁儿,猛得被顾至臻一看,连忙把手藏到后去:“那个好,不过你不要紧吧,可以吗?”
叶惊玄瞠目结地问:“你为什么。”
叶惊玄在旁边正用石砸着香榧,话说半不湿的香榧还真是难搞定,叶惊玄砸了半天才砸开一颗,往嘴里一送,只觉得香榧比什么都扛饿,到底是白的东西,又和所有果类果实一样有少许油在里,吃去立见就不那么饿了。
“你是说皇,还是说政治,还是说我?”
叶惊玄呆呆地望着,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谁宁可以自己为代价来顾她周全,这一回,她真的是生生被动到了心里里:“你其实,不必这样,真的不必。”
于是继续努力抡着石块,把剩的二、三十多个香榧全砸开了,递了大半给顾至臻,顾至稍带怀疑的吃了第一颗,然后就和叶惊玄一样吃得很快了。
顾至臻挑着睛望向外,怅然地长一气:“若让我选择,也未必愿意生在帝王家,惊玄,这真的不是我的选择。”
叶惊玄浑然不知的在泉边快地洗着果,一边洗一边尝,洗完了拿旁边的叶一包,乐颠颠地往山里跑。
叶惊玄刚想把果把嘴里送,又想起来还没洗,拍拍兜着一裙摆果一路小跑着去,却没发现一直躺着的顾至臻嘴角怎么遮都遮掩不了的笑。顾至臻睁开摇摇,其实他在叶惊玄回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看叶惊玄半掀着裙,只好继续装睡。
“如果远离开这里,这还是问题吗?”
过了不久,听得后一声:“好了。”那双温的手就离开了自己的后背,叶惊玄原本想回跟顾至臻声谢,可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顾至臻那张更加苍白的脸,正滴着豆大的汗珠往。
两人终于又顺利地解决了一顿,顾至臻检查了一自己的:“等过了明天没人找来,我们就看着回去吧,老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对了,你过来吧,趁着我现在有力气,把的朱砂果的药给冲开,省得一会儿你难受。”
叶惊玄以为顾至臻没醒,在一边很乐地吃,没想到还没吃多少顾至臻就睁着如烟带一样的睛看着她,叶惊玄收到顾至臻的目光差没噎死,狠拍了自己一巴掌才把咙里的枸杞给咽去:“九殿,你饿不饿,我刚才去采了些野果,也要你也来吃儿嗯,如果不嫌弃的话。”
“都有,对于我来说也都一样,你是皇,这是既定的事实。”
顾至臻只是靠在石上,声音如同羽一般轻微:“是我带你来的,就该护你周全,惊玄不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你周全。”
“我羡慕你的哥哥们,你总是能放任自己在他们面前哭、闹、耍,而对我却总是笑得淡而有礼。”顾至臻这时脸上带着些落寞,让人看了好不难受。
叶惊玄怔:“那个我只是不想牵扯太多,我这个人懒的,不想纠缠去,那里太深了。”
叶惊玄回到山里,顾至臻还在睡,叶惊玄现在对顾至臻的貌完全采取忽略的态度,虽然偶尔还会忍不住拿去看,但基本上已经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了。
叶惊玄摇摇,这一刻心就那么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微敞开门装了些什么去
叶惊玄一边唱着歌一边快的摘着野果,心里赞叹这个时代真是好,野味满山跑,野果吃到饱。采完桑葚后叶惊玄又瞄到不有一株香榧树和几株像是枸杞的树,野香榧叶惊玄倒是看过吃过,但是枸杞她只吃过的,也不敢多摘,挑大颗饱满圆的往裙摆里一放,带着几分丰收的喜悦,一路哼着小调开回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