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从后门走,过来我带你去。”顾至臻其实也不担心被逮个正着,只是怕次来会更麻烦。
叶惊玄摇:“我才不是怨呢,只是不甘心,撇去一切份,你只是你,我只是我,我们必然能顺顺当当的,可是一沾上这些,一切就变了味儿。甚至总让人怀疑,这一切是真实的吗,你是真的吗,我是真的吗?”
顾至臻只好拎着鱼,有些幽怨地看着叶惊玄:“惊玄,我这样要是被皇兄他们看了去,能笑话一辈。”
叶惊玄也看了一好多官兵跟皇谈个恋真不安全,太惊险刺激了,喝个茶还能被一大堆官兵围追堵截:“那啥我们赶紧走吧。”
顾至臻一拉杆,发现鱼杆特别沉,用力往上一拉,一条七、八斤左右的大草鱼被钓了上来,在边的草地上翻腾得格外实。
“那还是算了,赶紧走吧。”
顾至臻只好擒着走,叶惊玄看着那份幽怨不由得笑了,走到半上就让顾至臻把鱼送了人。顾至臻快地带着叶惊玄去茶馆喝茶,莫名其妙的两个人都把他们是来幽会的事给忘了,光明正大的坐在二楼窗边上喝茶。
叶惊玄相不明白症结所在,反正变就变呗,撇着嘴拉了拉杆,团一团鱼儿往里一扔,只见鱼哗啦啦地往那聚齐:“我哪不好了,你娘这么不待见,好吧,就算不是因为我,那好歹把我为什么局告诉我吧,就这么把我赶来了!”
顾至臻发现叶惊玄这两天有些变了,以前可不这么说话:“惊玄这两天怎么了,脾气见长了。”
顾至臻看了围在叶惊玄鱼杆边上的鱼群,也学着叶惊玄团了鱼打窝,但是鱼比较不卖他面:“不是你哪里不好,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不告诉我们也是为我们好,难你想牵扯去。那些往事,一旦牵扯去了,就再也没办法了,你确定你愿意吗?”
顾至臻想起了上次在猎场烤鱼的场景来了,于是说:“我带了火石来,在旁边烤了就成。”
顾至臻这会儿可能是觉得极有面了,看着叶惊玄也笑得分外得意:“看吧,不钓则已,一钓就是条大鱼。”
“看来你是对我娘怨上了,你也别怪她,在里的人,个个都有自己的苦衷。这些事你不要心了,交给我就是了,你呀该怎么过还怎么过。”顾至臻的鱼杆总算也有反应了,只是钓上来的是条小鱼儿,顾至臻摇挨着叶惊玄把鱼杆扔开然后两人并排坐着。
叶惊玄示意明白了,可顾至臻还看着她,于是叶惊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知了快拉杆,鱼上钩了。”
茶才喝到一半,路上就响起了官兵跑步走来的声音,顾至臻抬往窗外看了一:“惊玄,有人来了。”
“对了,你门的官兵什么时候撤呀,真是的,活像被禁了一样,你还是皇呢。”叶惊玄随唠叨了一句。
叶惊玄跟在后面走,走着走着忽然一笑:“夜,这觉真像是在私奔,真好玩。”
叶惊玄白了他了一,不就是钓条鱼,这么得意,她就没想到刚才顾至臻鱼没上钩时,她笑得多灿烂:“好了,别钓那么多鱼,到时候吃不完,全让你带回去。”
叶惊玄回看了一,那人幽怨的样竟然也能这么动人,要是换了戏装,就能唱汉秋月了:“反正他们看不到。”
说不定她们还不想看呢。”叶惊玄发现自己越来越会装了,装十三装得比谁都正经。
顾至臻伸过一只手来,放在叶惊玄正拉着鱼杆的手上,柔的把叶惊玄的手包在掌中:“惊玄,我是真的,这一切也都是真实的,我现在好好的坐在这,能假得了。”
叶惊玄指了指嘴巴然后说:“我这几天很上火,嘴巴都溃疡了,还吃烤的就得烂了,还是留着回家煮汤喝吧。”
顾至臻左右看了一,确定没人才转过来说:“这话可千万别到外人跟前说去,万一被去,别人还真当有什么事。”
叶惊玄一拉鱼杆,又是一条白的大鱼钓了上来,叶惊玄意得志满得看着顾至臻:“我不愿意,要么让我个明白鬼,不要死得冤枉,要么就不要这么武断的让我局。”
顾至臻停来看了一叶惊玄,只见叶惊玄在这场景却笑得分外从容便:“好玩,以后天天带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