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连叶惊玄也摸不明白这到底是在上演那了,只好抬着继续看顾重楼接来怎么圆场。
别说,顾重楼这架势还真有几位稳坐钓鱼台的味。叶惊玄从窗格里看去,几位王爷脸各有不同,又听顾重楼说:“正所谓江湖之远则忧君,庙堂之则忧民”
“是新刻的,父皇说上回演军,三军令掉碧海湖里了,派人捞了整整一个月,不见捞上来。听说徽城的石料好,前些日专门旨让我给再刻一个,三军的将士们来徽城,不过是来见新的三军印符,也方便以后令行禁止不是。”
“三哥、四哥、六哥,你们不好好在封地待着,来这儿总该有些什么事儿吧,这带兵带剑地可是会让我误会的。”
于是几人在场中打着哈哈,互相套着话,就如同刚才的事没生一样,这会儿园里也了起来,丫环们上穿梭给他们送来了乎的心,几位王爷笑嘻嘻地吃着,心照不宣地开始胡天海地聊起来。
顾重楼微抬看了天,心想不知他们的父皇看了这兄弟相争的戏,究竟是心里会不会如同他一样难受。
叶惊玄张大嘴巴看半天,心说这掉得真是时候,这刻得更是时候,刻就刻了,皇帝要知顾重楼拿来玩,还不得把他了大牢真是敢玩
倒是顾长卿先回过味儿来:“七弟难不成是在跟我们开着玩笑?”
这会儿叶惊玄正在后楼台上看着闹,顾重楼本来不让她来,可压不住她自己偷偷溜过来。一看这顾重楼把空城计唱得那么好,叶惊玄都忍不住想鼓掌了。那三军印是几天前刚从徽堂刻的,这会儿顾重楼竟然在几个王爷面前拿来晃,还把人吓得够呛。
忽然顾重楼又坐了,脸一变,又变回那个温温和和地七王爷,冲着几位王爷和淡一笑:“看几位兄长这脸,难不成还真被我两句话诈住了?”
这才是演戏的境界啊她要是有这境界,何至于把自己到这分田地。
计:“七弟,你是说父皇病好了?”
只见顾重楼一笑,让人重新上了乎的茶,也上了炉:“我还说你们难得来一回,大家逗个乐,怎么都这么严肃,这可让我不敢把接来的戏演去了,再演去三哥、四哥、六哥醒过神来了,非恨死我不可。”
听到这话叶惊玄真想去扇顾重楼一个大巴掌,这话还是昨天晚上她吃饭的时候无意间说来的,这顾重楼竟然就敢现炒现卖,也不怕风大闪了牙。
“父皇派了兵使,本就是去各地征兵以备明年开后与胡人在西北一战,正好看见兄长们在征着,于是拿了兵令顺便把人带去大营了。至于三军印”顾重楼又从袖里摸印令了,微微一笑。
叶惊玄摇摇,坐来抱着炉在手里,忽然很想笑,顾重楼这丫演起戏来还真是有意思,戏演得像真的,真的反倒让人以为是戏了
几位王爷大气都不地盯着,只盼顾重楼能给个答案。
顾碧渊和顾远志相视一皱眉,两人里都有着惑,连忙也跟着陪着笑,心说这要是玩笑,那这顾重楼还真敢开。
三位王爷长一冷气,看来他们是中了皇帝的计,调虎离山
三位王爷又是互相看了一,一愣神,这到底唱得哪,三位王爷连跑的心都有了,只是被顾重楼这忽晴忽阴地表给傻了。
志相视一,顾长卿则是愣在了当场,一听这话看
王爷们面面相觑,现也闹不明白到底是真是假了,不过他们现在宁愿顾重楼是真在开玩笑,这才好脱不是。
大院中央坐着地顾重楼忽然站起来,在几位王爷面前走了一圈,冷喝一声:“三位兄长不是看我来的,是抢玩来地吧,打小抢到大竟然也不腻味。”
叶惊玄心说,这哪里是弟弟在跟哥哥说话,明摆着是大哥在训小弟,叶惊玄不用掐指都能算来,这顾重楼和三位王爷的梁算是结了。还抢玩这玩还真是够大,够能诱人地。
“父皇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过个几日也就能上朝听政了。这会儿,父皇派去几位王兄封地地兵使怕已经到了,我这儿也替父皇谢过诸位兄长如此不辞辛劳,为国为民之举。”顾重楼把三军印收回袖里,凉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