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这巫忙笑着回答巫附适才的惊呼:“九巫大人所思所想,岂是我能够揣度的?不过巫附你也别太过震惊,这一瓶不死药却并非是西王母大人赐的,由九巫大人共同掌的那一瓶不死药,而是九位大人这数千年来琢磨不死药的丹方,自行炼制来的仿制之药罢了。”
巫附乃是巫凡弟,自然早知九巫所炼制的这仿制不死药有极大弊端,无论仙凡都不能服用,所以听巫忙说了九巫大人之意后当真惊讶万分。此时见若面上神虽然未动,却知他心中必定十分失望,实在觉得有些尴尬,待要劝解,却又找不话说,当不免在心中暗自奇怪,寻思那九巫大人为何会用这种东西来酬谢若的功劳?
常羊老怪自言自语似的话语不由让若睛再度一亮,默默在心中暗想,“老常这话说得倒真是有些理,想那九巫都是上古大巫,极了不得的人,他们花了数千年时光参照真正的不死药而研究的仿制品,就算及不上真正的不死药那般灵效无双,想必也不是普通药可比,定然有什么别的神效,最次也不可能比蹑空草差吧?”
“靠,了半天这不是不死药,而是送死药啊!”若听罢不由在心底大骂,他的就算比凡人也有限,如何能比得上悍犹胜妖族大能的上古巫人?连巫人都承受不了药力的仿制不死药,就算服用之后能获得什么天大的本事,对他来说和一滴断的致命毒药又有什么区别?
“正是!不过巫凡大人让我将这不死药交给你时说过,此你去到建木之前便能派上大用场,只是任凭我怎么问都不肯明说,故而此该如何使用,还得若小友你自行琢磨才行。”
反倒是巫忙得了九巫指,此时虽然知若心中不兴,却是笑容不改,“若小友,可是觉得九巫大人用此等对人无益有害之酬谢小友,实在太过糊涂?”
若先前那番话不过是客气话、场面话而已,此刻闻听巫忙如此说,却是大为糊涂,忍不住追问:“巫凡大人当真如此说过?”
要控制不住自己心望之火,打算不顾一切手抢夺这不死药的时候,巫忙的话却如一桶冰浇在他上,一就帮若那快要被望烧得沸腾了的脑袋瓜降了温度。
“什么,原来是仿制品?”若乍听此言,心中的失望真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忍不住脱说,常羊老怪也用一种恍然大悟似的语气说:“这才对嘛,我老人家早听说九巫之城中存有一份不死药,乃是西王母走后昆仑墟中硕果仅存的一份,珍贵无比,想那九巫怎么可能将如此重宝轻易交给你小?原来却是仿制之药,这就难怪了,想必是那九巫依样画葫芦炼制不死药不成,却误打误撞炼成了一些其它功效,故此借花献佛,脆将这仿制的不死药送你作为赏赐吧。”
巫忙仰天笑:“若小友法力虽然不,却是个极聪明的,所料果然不差!当初九巫大人将此与我,说是要用来酬谢小友功劳,我便十分惊异,追问了巫凡大人几句,巫凡大人便对我说,这不死药虽然未曾炼制成功,看似对若小友没什么用,但小友既然要去攀爬建木,此便应该能派上些用场,成为你此行中大大的助力呢!”
想到这儿,他的心又一次变得火起来,却不想那巫忙紧接着又是一桶冷浇了来,“不错,我手中这瓶不死药正是九巫大人花了无数心思方才炼制来的仿造之药,为此耗费了无数昆仑墟中才有的天地灵药,单以价值论,实可谓是世间最为珍惜的药。可惜九巫大人虽然神通广大,却还远不及西王母大人,这仿造的不死药固然外形气味药效都与不死药极为相似,却还是难以与真品相提并论,非但服用之后的灵效远远不足,药力也太过霸,便是如我等巫人的悍,服了也本承受不了,要被药力生生炼死,更别说如真正不死药那样,即便是凡人也可轻易服用了。”
若虽然心中确实是如此想的,但给他一万个胆也不敢在九巫之城里当着巫忙巫附的面说这话来,因此笑的回:“晚辈岂敢有此想法?九巫大人乃是何等人,既然赐这不死药,想来定然是有些缘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