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我们严加防范,也是没错嘀!”乌鸦见若退了一步,便抢先给自己的行为定了质,然后才对若说:“不过你确实是门弟,而西王母大人当年也的确有钧旨在先,故此我与鸠弟商议了一,就姑且相信你来我希有之城并无恶意吧!”
至于那希有之城非禽鸟与奉有王母之命者不得的话,就更是这两只鸟儿在信开河了,希有之城固然是门禁森严,却也没有什么规定,什么人许,什么人不许。一般来说,想要途径此地去往别的人,只要实力够,能让二鸟看得上,或是能忍受那乌鸦和斑鸠一个半时辰的呱噪,还一直保持恭敬的态度,便可顺利过关。
其实,若谁如何不知这两只鸟儿本是因为自己用雷声扰乱它们的吵闹而在公报私仇,所以才会抬这些不知真假的规矩来?因此真恨不得立时飞起两剑,将这两只以权谋私的多嘴鸟儿刺个透心凉。只是他也知昆仑墟中绝无普通角,便是这两只看起来平凡的鸟儿,实力也是极,况且它们又掌希有之城的,那扶桑木和桃木上各有西王母留的禁制,一旦发动,便是十个百个自己,也会在顷刻间了账,故此心中虽怒,却是不敢有所异动,只能生生忍住火气,寻思起应对之策来。
有是县官不如现,这两只鸟儿虽然品不佳,却正好是这希有之城的该之人,若又不是昆仑墟中的居民,因此他虽然知乌鸦与斑鸠的话不大靠谱,但也只能任由它们俩胡说,却无法拆转二鸟的弥天大谎,不由得心中大恨。
“还姑且相信?这鸟儿也太会打官腔了吧!”若心中恨恨的想到,脸上却依旧是笑容满面,应声答:“鸦前辈说的是,晚辈确实并无半恶意,只求借而已。”
“就是就是!”斑鸠也在一旁将鸟连,“西王母大人只是说不可为难门弟,却没有说可以为了你等改变昆仑墟中的规矩,这希有之城便是南边那些巫人都不许擅,自然不能放你过去,不过……到底西王母大人曾遗钧旨,我与鸦兄又怜你来此不易,所以向你指条明,你可以重回九巫之城,然后顺着弱河往上游飞行,便可不经过希有之城,直接去到离朱大神的领地了。”
谁想到那乌鸦突然间又将话风一转,得意洋洋的望着若说:“至于借之事,你却是提也休提!希有之城乃是诸鸟汇聚之林,中又有数种天地间仅有的灵,正是西王母大人严令须得仔细看之,除了昆仑墟中的禽鸟一族以及奉有王母钧旨之人,否则不许半步。你虽然是门弟,但既不是我等禽鸟一族,又没有西王母大人的旨意,我等却是不便放你去呢!”
我扣过去的大帽接了,而且还连消带打,反过来指责三爷我想要林是不怀好意,真真是铁齿钢牙,非比寻常呀!”若见这两只鸟儿颠倒黑白的本事厉害非常,光靠扣帽只怕是压不住它们的,当不得不退了一步:“昆仑墟乃是上古神境,以晚辈这微末法力,岂敢在此胡作非为?况且晚辈来历清白,虽乃凡人,却是门昆仑派掌教真人送此地的,与西王母大人也有一份香火在,绝不会有半不轨企图的。”
鸠弟这话看似十分照顾若,其实却是故意在说风凉话,那三千弱之河乃是何等凶险之地,便是法力无边的上古大神,想要从河面上飞渡到离朱之城也是危险万分的举动,更何况若这样的一介散仙?只是这只斑鸠被若方才的举动得罪不轻,因此明知他没有这个本事,却还故意这样说,摆明了就是告诉若,你没指望了,得罪了我们俩还想希有之城?梦!你还是赶紧洗洗回家睡去吧……
只是若实力不足,加上前面在九巫之城又是一帆风顺,使得耐心也不太好,故而只听了半个多时辰的吵架就有些耐不住烦躁了,结果不但放雷声惊了正吵到兴上的二鸟,而且还是两次之多,最后居然还扣了一不尊王母之命的大帽过来。想那鸦兄鸠弟本就脾气不好,如何能受得了若这样的举动?自然要报复他一,因此在解决了帽问题之后,便打起了官腔,随便找了个不许人随便的借,是不许若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