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说完,门外的大型犬转走了。
门赫然放着一个不大的药罐。
幸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外面便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少年哟,外用药膏我放在门了。”
男人叹了气,神不济地再次合上,“他的房间屉里有药膏,估计他又没注意到,你给他拿去吧。”
以这样的宏愿为目标,但是却不会轻易放在上花花了。
……
跟在卡卡西后名为三郎的大型犬忍不住看了少年一,摇了摇又随他去了。
“要是被他知你没理伤就洗澡,非得说你。”
咳咳,不过据小消息(来源于同期暗),少年似乎被打开了什么可怕的开关……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小消息的来源者打了个寒颤,最后只给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所以至今他们这些关心少年的家长们都不得而知。
刚刚站到门,幸就看到那人越发苍老憔悴的面容。这些年作为他主治医师的樱已经不允许他带面罩了,说是再透气也会阻碍正常呼,所以带着幸翻箱倒柜把他家里所有的面罩都给搜来没收了,惹得他哭笑不得。
看了一会儿书,幸突然听到了由远及近传来的咳嗽声。他心里一惊,扔掉手里的书,快步走到茶室门。
大型犬站起来,抖了抖脑袋,“我知了,你睡吧。”说完,他迈开步走了去。
听到这个声音,幸心里略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打起神来谢:“谢谢三郎啦!”
幸穿上宽松的居家服,一边发一边打开浴室门。
幸心里忍不住一酸,但是依旧扬起笑脸,角玩起的弧度几乎与卡卡西一模一样。他侧开,将卡卡西迎了来。见他步履缓慢,形颤颤的样,幸意识地想伸手去扶,但是他又很快收回手背在后,克制住了这个想法。
浴室里一片雾朦胧,幸伸手抹掉镜上的雾,转过从镜里看着背脊上的那长长的新伤痕。
这时候,浴室门被敲响了。
少年的脸上一个小小的笑容,将药罐拿起来仔细揣怀里,然后走到书房了本书,慢悠悠踱步到茶室去。
大津的话在耳边响起,幸只是笑了笑,“没关系的,这小伤。”说着,他的手上覆了一层绿的查克拉,直接捂在了伤。为杰医疗忍者的儿,他或多或少也会一些医疗忍术的。
“怎么?站在门什么?”卡卡西微微一笑,眉弯弯依旧如同夜幕中散发着光芒的月牙一般,格外清晰好看。
在医疗查克拉作用的伤麻麻的,正在一一地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