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忍不住抬手覆上卡卡西的睛,手抖个不停,连原本快的声音也开始打颤。
卡卡西了。
“要看看吗?”
耳边是从小烦他到现在的少年一刻不停的念叨声,卡卡西嘴角带笑,睛缓缓合上。
幸顺着卡卡西的视线看向那棵枫树,笑着:“那年我第一次成功踩树到树枝上,结果查克拉用光了不来,还是你接住我的。”
少年的动作很轻,他咬牙克制着自己不一丝异常的举动。
卡卡西忍不住开唤:“幸……”
卡卡西一笑,缓了气说:“就算后来能树了还是耍赖让我接住你。”
幸直起,将背靠在三郎上的卡卡西扶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人现在的重轻得吓人。
傍晚,了几天的小雨终于停了。
卡卡西仿若被惊醒一般,略微撑起一丝,缓慢地转过,看着红彤彤的庭院。
“没事,背后的伤有些。”
来到还带着凉意的走廊上,幸脱自己的外套披在卡卡西上,然后扶着他坐了来,自己则代替了三郎的位置,让他靠在自己上。
这么多年了,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卡卡西还记得幸刚暗的那段时间,第一次了解到那些被人深深掩埋的不为人知的黑暗,蓦地发现理想与现实犹如天堑。当时跟他一个队伍的两名队员在一次任务中拼死让他逃离了包围圈,一脸迷茫的少年任务汇报完后并没有回家,因为不想让妈妈和担心,所以就来他家躲了几天。
卡卡西看着那棵枫树,一瞬间,自己年幼时在枫树被父亲指导着修炼启蒙的场景,自己指导幸提取查克拉的场景在脑海中一一而过。
卡卡西又说:“来看看我就行。”
“……”
“卡卡西,雨停了。”
幸从卡卡西上抬起来,维持了一午这样趴俯着的姿势,背脊又酸又麻,不过这不适完全没被他放在心上。
“对呀。”说到幼时撒耍赖的事,幸没有一不自在,反而特别兴。然后絮絮叨叨地开始讲起了其他幼年时期缠着卡卡西的事。
“幸,”卡卡西笑,“以后不要替我去灵碑给他们送花了好吗?”小孩儿一直说是给当初救了自己的队友送花,殊不知暗既然掩盖于人,名字自然也不会被刻在灵碑上的。好歹卡卡西也过暗大队长,小孩儿这么不走心的理由编来,也就是他才没有反驳了。
乌云散去,正好一天中的最后一缕阳光投到了院里。枫叶上的雨珠在夕阳余晖的照折不同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