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旅团其他人则聚集在一起说着话。
因为拓真的脸上缠着厚厚一层绷带,所以飞坦也看不清他的表,只是唯一在外面的那双睛却能告诉飞坦,这家伙虽然嘴上抱怨着“你们好烦啊”,但是实际上他也已经兴奋得不行了。
“少废话,不想死的话就尽来抢吧!”
拓真用刀格挡住飞坦过来的雨伞,结果不知飞坦了一个什么开关,伞尖里顿时探一柄利刃,差就刺瞎了拓真的睛。
飞坦老老实实坐在原地让玛琪给他封上胳膊,十分不屑地说:“你是没长睛还是没长?”
“哎,飞坦原来这么鬼/畜的吗?”
拓真往后一仰,顺势抬脚踢开了步步近的雨伞。
“啧,你还真来劲了。”
掀起的风搅乱了四周的空气,扬起了一片烟尘。紧接着,“轰”地一声,两人脚的那块地方直接往塌陷了十几公分,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以两人为中心的地面朝四面八方蔓延了又深又长的裂纹。
“哼。”飞坦二话不说抄起雨伞就朝拓真冲了过去。
“首落去死吧!”
打了一架来他也饿了,如果是他舅,他还会秉承着尊老(?)的心思陪他疯玩一,可是前这些家伙自己本就没必要搭理他们嘛,群p什么的就不要找他这样的未成年啊。
*
“受痛苦吧!”
从雨伞中剑来的飞坦极速冲到了拓真面前,一剑刺了去。拓真挥刀赶上,一刀一剑碰撞的瞬间,几乎还能看到星星火花。
“拿真本事来玩一玩吧。”飞坦嘴角一挑,兴致地说,“放心好了,在你死之前我一定会让你尝尽痛苦的滋味。”
“哈?我怎么不知?”
库洛洛合着坐在距离众人有一段距离的沙发上,他在慢慢消化属于拓真的记忆,试图在一片尸山血海中将自己需要的信息丝剥茧地提炼来。
“你次放大招之前能不能说一声???”信长有些气急败坏地对飞坦说,“差我们都要被你烤成焦炭了!”
“好烦啊你们。”拓真有些无奈,觉得这些人是不是有病。人他该还也还了,死揪着自己不放是怎么回事呢。
“希望你能持到最后。”
“啊,我尽量。”
旅团临时落脚。
拓真把被剑气划得七零八落的绷带拆掉,然后手握胁差挽了个刀花,摆了天然理心的起手式。
!”飞坦沉声对信长说。
虽然他不怎么用刀,但是为武士的儿,他又怎么不会用刀呢?
兴奋无比的两人对视一,笑容扭曲到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