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审神者却拒绝了,再次了他的脑袋以作安抚,“乖孩,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
“拓真,你已经得很好了。”
“明明我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可是你却表现得就像已经认识我很久了一样。”
“爸比也是。”
审神者听到这样的答案有些意外,说:“其实拓真心里什么都清楚啊。”
“所以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这样的人如果他认识的话应该会有印象,不至于完全猜不来的才对。
“还好。”拓真眨了睛,“因为清光说过,你吩咐他‘如果刀断了就带回来,刀没断就不用’,所以才把胁差清光捡回来的。明明你人在本忙得不行,为什么会知安定边会有其他的‘刀’这种事?而且我的接引人又恰巧是捡了胁差清光的你,虽然不知是不是巧合,但是还是稍微注意了一。还有明明刚刚讲课的时候还一一个‘拓真君’,现在就已经到了直呼我名字的地步了。”这还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你甚至直接上手了?!他们这才是认识的第二天而已,要他是小孩也就罢了,可他是个比你还的180 少年啊!他看起来像是不停冲主人摇尾巴需要安抚的狗狗吗?就算再怎么自来熟也不至于这样的吧!
听到这话的拓真愣了一,他沉默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说:“很奇怪啊。”
“怎么?”
审神者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他这句话,反倒是说:“这么明显吗?”这算是直接承认了拓真中“认识他很久”的话。
话……嗯……”他绞尽脑汁想了想,最后得:“那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好了!”他爸一直都致力于在他面前维持住自己大威武、无所不能的父亲形象,所以就算遇到了这样的况,当没看到或许比较好。“因为‘爸比必须是所有人中最好的,弱小无助这样的况是绝对不可能现在爸比上的’,所以拓真也不能看到。”
“可是如果他们哭了的话……”拓真有些思维发散地越想越远。虽然完全没办法想象他爸他舅泪的场景,但是……“我想我大概会替他们掉泪。”除此之外的更多事,应该就不会了吧。
“……”拓真半阖着睛趴在了桌上,长而密的睫被投屋里的光照得有些透明,也在他的投了一层淡淡的阴影。“我没办法像正常的孩那样对他们的行为反应,那就只好顺着他们的心意来了。”
审神者笑而不语。
“爸比也是?”
审神者忍不住伸手轻轻了拓真的脑袋,细的栗发手极好,乎乎的就像前这孩艰难维持住的最后一“人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