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安安静静的广场突兀地响起这么一个声音,大家自然也将注意力放到了上面。于是,拓真他们就获得了来自整个广场之人齐刷刷的注目礼。
甚至于拓真自家本丸的付丧神也惊异地看着他们主人:哇塞!主人原来是这场战争的大将吗?!
站在拓真身边的安定,在这瞬间,突然理解了拓真为什么会把自己裹起来了→_→
“拓、真。”坐在高台中间石座之上的苍介伸出手,“到我、这里来。”
拓真本来并不想上高台被人当猴子似的看,不过白兰一开口就让他这个想法泡汤了,现在上不上去其实都是一样的了。
“你去吧。”安定对他说。
“嗯。”拓真侧身,瞥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付丧神们,对他们点头示意了下,然后低下头嘱咐道:“你看着他们。”
“我知道了。”
拓真迈步上前,一个起跃就跳到了足有几人高的高台上。
人员差不多齐了,苍介便抬手向正一示意了下,正一推了推眼镜,一步站了出来,开始进行战前动员。
“其实这样的事情应该身为大将的拓真来做才是。”站在拓真身侧的松阳笑眯眯地说。
“我本来就不擅长做这样的事情。”拓真很不以为意,想从衣襟里摸烟杆,却发现脸上都缠了绷带,根本没办法好好抽烟,于是也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拓真的小动作自然被松阳注意到了,“因为要见外婆,所以特意收拾了一番吗?”
“……”拓真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啊,只是方便活动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吗?”松阳歪了歪头,很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不过话说回来,拓真你这幅打扮跟你舅舅真的很像呢。”
“……你还见过我阿舅?”拓真倒是一如既往无自觉地将话题带偏,“我怎么觉得你谁都认识似的。”
松阳挠了挠脸颊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好吧。”
“说起来,这些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战呢?”磐舟天鸡把双手搭在比水流的轮椅椅背上,语气微妙地说,“其实对他们来说,是输是赢都没什么区别。”
“我觉得还是有区别的,磐先生。”比水流不紧不慢地提出了自己的异议,“赢了的话就能真正‘存在’了,这样不好吗?”
“嘛,多少有点可怜啊,一直都被瞒在鼓里什么的。”磐舟天鸡摸了摸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却不带半分同情。
“这话说的不对哦。”
“咦?”特殊派遣部队的成员们都看向了提出不同观点的松阳。
松阳看着高台下方列队整齐的付丧神们――他的本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