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抓住他,丢啊丢啊。”
窗外雨声哗哗,滴落在屋檐汇成小洼又消失不见如同灰暗中垂一副巨大的透明珠帘,阴沉沉的让人到压抑。
男人用匕首指指俩人,看他们两个因为他阴狠的语气老老实实抱在一起,满意的笑了。
林星萍害怕得瞳孔地震,大声斥问仿佛这样心里的恐惧能减少一。
“等我们先找到钥匙他们就会耐不住,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了,凌凌一起睡觉吧。”
吴语在门外的时候就被陈非折腾的不行,这会早就陈非的怀里睡得不知死活,手脚紧紧扒拉着他,完全忘了早上还说着叫他别老耍氓。
耳边没了声音,吴语眉舒展,陷沉睡。
“怎么了?”阮澜烛声音暗哑明显刚陷沉睡被吵醒了。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
烛火摇曳不定,恍若星光,将他的泪痣在昏暗的光影照耀得宛若一抹柔和的彩,微微拨动着凌久时的心弦。
明明只有雨声的夜里,传来一阵空灵的儿童的歌声,“澜烛…”听力不凡的凌久时低声凑到人耳畔轻语。
他的嗓音沙哑刺耳,像是吃多了辣椒的后遗症。
笑声嘶哑难听,“乖乖听我的话,既然收了你的定金,我肯定会保你们命的。”
阮澜烛说完翻上床,示意人过来睡觉,他要抱抱。
“我是不是说过,别特么调,被他们盯上的觉就是如此。”
“唰。”寒光一闪而过匕首正中林星萍的墙后,“叮”的一声把手停留在墙表面。
“你,你疯了,你想杀我?”
“是心非的小骗。”
“外面有声音。”凌久时略带歉意轻拍人的脸颊,示意他清醒一。
陈非也被惊动了,细碎的声音越来越多,看到吴语眉皱起睫轻颤有醒来的意思,赶紧从袋里掏耳帮他上。
“外面有一群小孩在唱歌。”
眉微皱,暗自思忖着真假。
“那几个人真有这么厉害?”
看他收起杀意,林星萍的心也放回了肚里,这才反应过来她是钱的那个,大胆询问。
男人拿匕首,轻轻拭着上面的灰尘,“但我知你们两个再无遮掩,就会被他们当炮灰死在这里,谁也别想去。”
“厉不厉害我不知,”
陈非老婆的眉心,非常满意小骗实诚的像八爪鱼缠着他,轻一声晚安也闭上了睛。
凌久时舒眉浅笑乖乖的躺了人的怀里,安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