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里包恩压了压帽檐,却遮不住翘起的嘴角,“可别忘了是我先提让你来看看的啊。”
“…………”你个大鬼啊!
羽树一噎,差被自己的给呛到。
里包恩几乎是立就反应过来了,“哦,你不想让他知?怕他担心?”他双手环在前,同样背靠墙,姿势却是说不来的潇洒,气质超绝。“你要什么危险的事?”
羽树简直被里包恩这不知该如何形容的自(厚)信(脸)心()给惊呆了。
里包恩从羽树这句话中隐约捕捉到了什么东西。
羽树龇牙咧嘴地捂着后脑勺。
“现在就仗着老师的开始飘飘然起来了吗?”
“这可不行哦,你可是我教来的,未来要掌控整个国家命脉的王啊,怎么能搞个人英雄主义呢?”里包恩表淡淡的,好像在说什么不要紧的话一样。
“包括你打算避开阿纲,这么快就答应门的事?”
“……那还真是谢你啊。”你可棒棒了呢!
“…………”好吧他就知瞒不住里包恩。
趴在里包恩肩上的列恩变成与它同的锤,被里包恩握住毫不客气地敲了羽树的后脑勺一。
“哦,看来我说对了?”里包恩推了推帽檐,黝黑的睛定定地看着羽树,“看来羽树比较个人主义呢。”
所以羽树本就不担心危险什么的东西。唯一在意的不过就是不想让家里人知他现在面临的一切罢了。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羽树糊地这么说着,“目前来说都是照既定的轨迹行走的。”
其实里包恩敲得那一不是很痛,但怎么说他也要个表来给老师表个态嘛。
“没有危险为什么不让阿纲知?”里包恩挑眉,脑中思绪窜得飞快,“想自己扛着?”
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都不知该怎么接里包恩这句话才好。一气没来还打了个闷闷的嗝儿,好不容易缓过来,他嘴角搐:“什么叫未来掌握国家命脉的王啊!”明明是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大叔了,怎么能说这么中二的话来啊!
这会儿正巧两人走到了一个小巷,羽树停脚步背靠在墙上,“其实只要避开哥哥的视野范围就可以了。”
羽树有些纠结地捂着额,“你是在用给哥哥告密来威胁我吗?”
听到里包恩这句话,羽树的表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危险的话其实也说不上……”毕竟单纯作为个人来讲,再大的危险也抵不过死亡。而他因为被赋予特殊使命的缘故,就算是死掉了也会被信誓旦旦的麻仓好给复活过来。
这种糟心的事就像沼泽,要是有人一脚踏来,能不能就是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