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人本还没反应过来,在大脑接收到肩膀传来的剧痛之时忍不住惨叫一声,被冲力击倒在地摔了满的泥。
羽树看着人消失在视线范围里之后,才举着伞院墙,走回屋檐,抖抖雨伞上的靠墙放好,继续坐在小板凳上煎药。
羽树举着伞在墙上蹲了来,歪看着捂着肩膀一脸惊恐的鱼人,语气轻松而惬意地说:“看你面生,就给你个小小的见面礼好了。”
灰的睛像极了漂亮的玻璃珠,通透又冰冷。
“哈?”鱼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原本的惊疑不定顿时消失无踪,上打量两信誓旦旦说要给他不客气的小孩。
石如离弦之箭般划破雨帘和空气,直直地击向鱼人的肩。
这个时候,屋里突然传来江华的呼喊声:“神央?我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嗖——”
发挥作用的石落在洼里,溅起了一朵小小的花。
“……”鱼人一时间有些失语,好似雕塑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念你是初犯,现在离开这里的话我就不追究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羽树面不改声:“没什么妈咪,一只小老鼠而已。”
这简直就是再好不过的目标了啊!
“你、你……”这小孩是什么时候现在他的???
“。”
“啊、啊!”鱼人这才像是被突然打开了开关一样,连带爬地跑了。
就在他准备起翻墙的时候, 骤然被站在墙上的人给吓到了。
“哦。”羽树淡淡地回了一句,握着石的手好似不经意间一抖——
而这会儿, 这家里的两个小孩门不知嘛去了, 女主人病得都不了床, 留看家的那个黑发小鬼看起来也一副病秧的模样,就算他大大咧咧地闯去, 估计也能顺利抢了东西门。
他搓搓手, 兴奋得青白的脸都染上了一层红。
“看来是没错了。”羽树居临地看着那个瘦, 长着一个青白的鱼脑袋的家伙,脸上没什么表。
说完这句话后,羽树的声音蓦地压低,吐字缓慢又格外清晰:“不会再有次了哦。”
“小鬼,现在把你们家的钱都给大爷我拿来,我可以当没听到你说的大话,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新来的?”黑发灰的小孩一只手打着伞,另一只手不停地上抛着一枚石。
“啊!”
市街坊, 就算动静大了都不一定有人听得到。家里只有一个女主人和三个小孩,甚至女主人一直卧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