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神威稍微思考了, “只是弱者无法反抗,所以会被者支也是既定事实吧?”
“在我看来变应该是一个过程,可是你好像把他当成了目标。”羽树奇异,然后开始发散思维,“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我能设想的况有两种,一是翻山越岭,可是一山又比一山,永无止境;二是当你达到了最,你是不是就失去了目标?”
神威奇怪地看了羽树一,“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世界上弱者之所以占比最多,归结底就是因为有觉悟的人太少。”
也不知该说是夜兔天还是环境造就了,羽树竟然对神威说这么一番话丝毫不意外。
“变不好吗?”神威翻趴在床上, 胳膊支起来双手托着腮帮,小来回晃动着, “弱者在者面前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羽树反问:“在你看来, 和弱的标准是什么?”
他低瞅着神威,面带怜悯:“你累不累?”
“所以我变了之后,被人碾在脚的就是他们了。”神威抬手给了羽树的后脑勺一巴掌,不过早有预料的羽树躲得也快,神威的手指尖只到了一两发丝儿。
羽树不带任何绪地继续问:“所以在你里, 和弱是上级的关系?”
“那还用问?”神威不假思索地说, “是实力,被实力支的是弱者, 支弱者的就是者。”
“不想变、安于现状的人怎么可能成为者?”
神威把盖在脸上的衣服来扔一边, 翘着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吧,我的步速度可是很快的。”
“变的理由是不被者支?”羽树靠坐在床,试图寻找办法掰一掰这个中二熊孩的筋,“可是你要知,这个世界上占了最多比重的就是你中的‘弱者’。”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该稍微收敛?你现在连小神乐都瞒不住了,还指望妈咪一直闭着睛看不见呢?”
羽树一挑眉, 拿今天小神乐的爆料来刺他:“这是你的悟?关于之前你买的菜被人踩在脚碾还不得不咽这气的?”
“我发现你在逃避我的问题。”羽树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你想要变的理由是什么?”
神威反问:“变需要理由吗?”
“……这不能成为你一个一个找人打架的理由。”
神威依旧笑嘻嘻的,“多得是像你这样的人,路还没走几步呢,就开始胡思幻想觉得累了。自己吓退自己是再愚蠢不过的行为,你怎么知我会不会因为发现了更的山可翻越而惊喜呢?你又怎么知我会不会在达到最之后不停地打破封的标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