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筒木一家大战结束后,就再没见到有过多绪波动的羽衣气得胡都快起来了, 拎起放在手边的锡杖对着自家弟弟脑门就是一。
羽树捂着被锡杖敲到的脑门,一脸不可思议, 只差在脸上写着“你无无义无理取闹竟然打我”几个大字了。一双乌黑的睛瞪圆了看着他, :“你以为我多想接这门差事呢?还不是因为……”话说到一半, 羽树蓦地住了嘴。
“哈?”羽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 “我哪来那么大本事?”
然后一秒羽树就以一种谈论天气的轻松语气说:“不过是斩断了它的命运线罢了。”
“我看你当初跟我一起修炼术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戳一动一的, 没想到你还真能耐了啊!胆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再次叹了气。
羽衣面复杂地看着他最小的弟弟,有些艰难地开:“难你是毁了一个世界吗?”
“你打算怎么理他?”
羽衣心里稍微松了气,没有背负上毁灭世界的罪孽就好……
羽衣也明白羽树为什么不继续说去的理由,因为这种事不是可以简单放在嘴边当话料的。
那老长长地叹了气:“羽树,你还在怨我吗?”
那老, 六仙人, 也就是羽树他哥大筒木羽衣, 死后浑查克拉与天地相容, 只剩一丝意识留存于世。
羽衣另起了个话, 提到了黑绝。
“我只是想知你过得还好吗……”羽衣的睛透过外面的层层, 直接看到了那束缚在羽树灵魂上的沉重锁链。
两人沉默了会儿。
与这个世界的法则和意识为一的羽衣, 自然明白那是属于世界法则对“罪大恶极”之人施加的枷锁。
“那倒没有。”羽树笑嘻嘻地说,“之前我说的那几个时间你没来, 我就知你没这打算了。”
?”羽树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那老无奈:“你当我就想着把你抓回去关起来呢?”
羽树诧异:“难不是么?”
千年前羽树去世前,曾提醒羽衣有人在暗窥视。羽树也奇怪他明明提醒过羽衣,为什么还让黑绝这家伙挑拨他俩大侄得手了?
他不知究竟是羽树一开始降生在这个世界时就已经拥有, 还是在离开这个世界后才拥有的。但他却知, 世界枷锁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束缚在人的灵魂之上的,更何况羽树灵魂上的锁链足足有七条。
羽树也恢复了一开始见面时的平静。
哪怕现在只是个意识, 羽衣也有一种差被自己的呛死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