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喝了一，轻轻说：“谢啦。”

        “那，说来说去，到底怎么才能算是通关啊？我们怎么知，该从什么时候开始找门呢？”西装男也若有所思。

        西装男却还有些不明白，举手提问：“那，如果说需要完成的任务来自《上岸游戏》，为什么我们题目都没答全，却还是可以得到‘离开棋牌室’这样的奖励？”

        云猎摊手：“其实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仅仅听到这句话就可以，还是要至少行一分作答才行。”

        想了想，云猎咳嗽几声，还是补充：“其实，如果你们在洗牌环节注意去看的话，会发现来的洗牌舱与桌实际的厚度对不上。为了确认这一，我又等了一轮，才敢肯定这个猜测。”

        “还是要用拆分法。”云猎比划着说，“分数是跟在题目后面的，对吧？也就是说，‘回答题目’这个行为，对应的奖励是‘分数’。而‘通关’这个行为，对应的奖励才是‘离开棋牌室’。这也算是系统的诡计之一吧――用关于奖励的描述将大小游戏混合起来，迷惑玩家的视线。想明白之后，我就开始找门了。”

        “你是怎么找到门的啊？”发箍少女若有所思。

        云猎将双手虚虚地围成四方形状，模拟起来：“其实也很简单……房间就那么大，可见的地方都没有门，而空调的键也是锁死的，看起来并不存在用它发密的可能，那么门就只能在看不到的地方了。”

        “【检测到玩家度达标】――”姜君好这次不但嘴，还带了音调，活灵活现地模仿着系统的电音。

        “……算我拧不开瓶盖求你帮忙，行吗，不喝就拧开瓶盖再还我。”

        云猎冲他晃了晃瓶：“送我的？”

        云猎望着她，浅浅一笑。

        江楼月终于受不了了，一手捂住她巴，满脸都写着“姑你消停会儿吧”。

起来和麻将息息相关的词，诱导大家往那边想，可实际上半句麻将都没有提。恰恰相反，这些选项放在《上岸游戏》里，也同样成立――不过嘛，这种论述题一般都是言之有理即可，我觉得大家选了什么都不重要，只是因为论述分围绕着错误的对象展开了，所以才会扣分。”

        “给了我就是我的――”云猎把手收回来，说到一半，想起从前的事，忽然停住。

        牌桌背面。

        棋牌室里，只有一个地方，是人们看不到、也不会去看的――

        “通关游戏的关键，在于知自己要什么。”

        景照往她摊开的手里过来一瓶。

        陈湛问：“那你的答案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