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登岛已经过了一些时候,血条尽渐渐地显阴影底,才能勉勉叫人看来。
云猎没回答,反而将昨晚吃饭时用的餐刀取了来,递给姜君好。
云猎没有因为自己之前的猜想被推翻而沮丧。她睛微微地亮了一,神旋即严肃起来:“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好像知血条的回复机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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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光线太过昏暗,而血条衰减的幅度又实在非常微小,刚才大家谁也没有注意到。
江楼月面无表地回答她:“你要是知的话,就喝快儿。”
她说得对。
“刺我。”
连续几,姜君好似乎当真恢复了一神。见大家都看自己,她也不卖关,摇了摇:“血条还是在掉。”
刚才江楼月忙着喂她,云猎忙着给她换药,虽然隐约觉得取来的纱布一块比一块燥,但到底是听到她亲自说来才能松气。此刻云猎又低去,握住姜君好的脚踝,看了一自己刚才换上的包扎,果然见到洁白纱布上只有些许血迹了,暗暗地洇在创周围,没再显什么继续扩散的迹象。
“不过,”她又飞快地补充,“掉的速度比刚才慢很多了。量化一的话,大概16.85格左右。而且,在我停来没吃东西的这段时间里,血条也没有突然减少很多,所以我倾向于伤势本会随着时间缓解。”
只是云猎还没法完全放松来。顺着姜君好的话想了想,她摇摇:“不对。虽然伤势能够缓解,但还是会一直掉血,并没从源上解决问题;而且我们的推论在逻辑上是成立的,可游戏却没有弹探索度达标的提示,就意味着玩家还需要带着不停减少的血条行动去。这样一来,只要受伤,不就几乎变成死局了吗?”
她说。
波浪。
姜君好问:“你是不是想泼我?”
“就是死局。”
“是什么?”姜君好问。
“你疯了?!”姜君好急之,音量有些没收住,然而电光火石之间,她自己好像也明白过来些许,神却中仍带着没有散去的震惊,“我知,你是觉得那人为了续血才对我们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推论是错的,或者、或者这些血没有全都转移过来……”
江楼月不是喜随便接话茬的格,更不像会说这种认输之词的格。因此这话一说来,众人都有诧异,将目光转向她。
江楼月用手指了左上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的血条,应该也都在缓慢地减少。”
——“从一开始,这就是我们的死亡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