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说后半句话的时候，上的压迫渐渐消失，人的气息与吻开始回退；人形化作一团云雾般轻盈的光。

        “玩家云猎，这是你的第六个房间。

        “好个诡计多端的系统，我现在上一张卡牌都没有了……还真是千金难买早知。”

        云猎动了动自己刚才在战斗中被空气扎得生疼的脚踝，面不改：“这是保密报，价格更。”

        前的光团闪了闪，不知想表达什么。

        “等等，把我的背包先还给我啊！”

        最后一个房间，竟然就是她自己的房间。

三空间，对吧？”

        不知怎么的，云猎竟然从电合成音里听一懊悔的语气。

        “那么，你就开个价吧。”

        “题目：从不存在过去的新世界里找到。

        云猎摇摇，把相框放回去，想从桌上找些可以利用的东西。

        第84章  vol.6｜05  上兵伐谋

        “平心而论，是有步。”云猎，“但你太贪心了。人类的记忆不是论份存放的电脑文件，而是交错互联的因果网络。不是拖粉碎机里、删除事发生时的画面，就能将那些相所留的与影响，以及在这种影响生活到此刻的我，全都一起清除净。”

        *

        这什么恶劣系统，竟然还想私吞她的其它九张卡。

        云猎扑上去，抓住最后一抹即将消失的烟云。

        “展示给我看吧，祝你好运。”

        “放我、我的同伴们，还有其他玩家去。”云猎望着她，语气温和而定，“这就是我的价格。能听到吗，云端――或者你更希望我叫你青陆？”

        屏幕上，姥姥抱着小小的她，站在电泉前边。灯光粼粼，制造般的视觉效果，也让姥姥的笑看起来格外温柔，像一弧勾在上的月，里闪着星。云猎隔着玻璃碰了碰那张脸颊，轻声说：“保佑我，姥姥。”

        随着播报，轻烟在她指尖消散。阳光穿透空气，连一滴余温都没有留。云猎忍住找客服――如果还存在的话――投诉的冲动，拍掉上的灰，从地上站起来。

        云猎太熟悉这种说话方式了：“不过――？”

        *

        不过很快，电音就再次响起：“技不如人，这轮我可以认输。”

        “不过，你想走，也得走得了才行。”

        云雾旋转起来，像一缕逸散的烟，连同越来越淡的声音，从她面前淌远去。

        “改掉那么多bug，我还以为扮演技术有所长了呢。”

        问话者脸上的兴趣更加厚了：“不错。那你又是怎么找回记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