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裹是景铮亲自带来的。她坐在沙发上,打量着云猎,语带笑意:“你这个朋友,倒是蛮有意思。”
与这几位不同,方寻带给她的礼,是一束又一束以向日葵作为主材的捧花。
在系统主动解开安全锁的况,如果玩家利用游戏侵害他人权益,算不算犯罪呢?如果玩家完全遵照游戏规则行动,但行为后果还是导致了对他人的伤害,又该如何界定呢?
在如此严密的保护,赵楚楚的礼几经转折,才传到云猎手上。她寄来一盒积木,没有图纸,没有留言,能够搭什么样的成果,全凭人自己决定。
毕竟,如今这把火已然烧到了云端财团眉上。事关重大,很难讲他们是否会铤而走险,像当初对待云昭那样不惜一切代价手。便是将这种危险的设想抛开不提,还有无数记者和博主在东嗅西探,想要查清“云端”究竟是怎么被打开的。
对于这个问题,还有太多空白,留待答题者填补。
作为景家的代表,景铮所带来的赠礼,自然既贵重又得:不论是这间病房,还是为云猎和朋友们问诊的专家,都自她的手笔。也多亏景铮帮忙遮掩,将云猎的消息藏得滴不漏,才避开外界无数双睛。
几天之后,李青颂在病房门现,云猎才终于明白当时那句话的意思。
“暂时没有。”景铮冲她微微一笑,“不过,可能快了,你说呢?”
以赵楚楚的心,即使猜不到云猎在这件事中真正扮演的角,恐怕也会据岛上的表现而有所联想。云猎大概能明白她的担忧――
要不够坐了。陈湛带来妈妈亲手烤制的桃酥,姜君好送她既可以当枕又可以拆开变成毯的绒鸭,江楼月准备了一套绝对不会唤起关于ai或者全息游戏痛苦记忆的复古音箱,里面载了许多已经找不到版权的老歌,倒是很受云昭姥姥的迎。
为官方调查的主导者之一,李青颂带来的消息不少,并在云猎委婉地提了两句后,当即拍板,允诺会提议将脱轨境暴力行为的合法界定问题纳讨论范围。
花开满朵,烈如金,绽放在窗前的阳光里――而在知这件事后,景照每天随着营养餐送来的零礼包里,就多了很多味的炒瓜。
云猎卧病在床,需要忌,这些零全了朋友们的肚。别说姜君好和陈湛边吃边笑话,乐得前仰后合,就连景铮来探视时也哭笑不得。
“朋友可能还谈不上,但的确是个聪明人。”云猎将积木块从盒里倒来,伸手扶起两块,搭成天平的样,“,请问听证会的议程有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