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听的碎片。”

        直到李果第三次响门铃，阿东才终于开了门，而这时他整个前襟和肩膀几乎都已经湿透了。

        “那个……”

        齐东噎了一，脸却慢慢变得难看起来：“那个是不久前，月亮送给董音的东西……平时都是她买，我也不知为什么里会有……”

        房间里的女人还在低声的噎，而李果的心也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很快就和阿东来到了单元楼楼。

        李果来到齐东家门的时候，屋里正传来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哭。

        李果给阿东递来一烟：“吗？”

        为了安抚伤心绝的未婚妻，阿东紧紧地抱住她，以至于一开始都没有听见门的动静。

        这次他不想再让他的鱼脱钩了。

        齐东面不改地吐烟雾，“我们那天去本来是想要去庆祝，董音终于来了，两老也都开心的……我们当时还说一直跟踪她的人终于抓到了，董音也终于可以安心回家了，  谁能想到……”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些东西。”

        李果淡淡问：“你知那个娃娃是怎么回事吗？”

        李果盯着齐东的脸，看着他惊讶的神：“窃听？”

        与其兜不必要的弯，还不如――

        阿东苦笑着接过烟，动作生涩地上：“抱歉，李警官，我老婆她还没缓过来……”

        即使董音的事已经发生了两三天，但是要让月亮一接受，自己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已经惨死在了火场里却依然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

        李果没有对他的回答评论，只是紧跟着又说到：“齐先生，你在你父母死后曾经在网上看过一段时间的直播吧，你当时曾经给了一个虚拟主播不少打赏，是有这回事吧。”

        远远的，李果已经看到了齐东家的小区。

        “还不止一个，有很多个，大多数在化妆品里，还有一个在娃娃里……我刚刚看到，你们家客厅里也有很多的那种娃娃。”

        她无法想象，那个不久前才从看守所回家，和她一起在床边说笑的女孩儿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方便吗？”

        李果借着烟的动作打量齐东的脸，冷不丁：“确实，你们应该刚去过董音家吧，刚刚见过面就这种事，确实难接受的。”

故才和孤儿院里的孩玩在一起，而这也意味着他或许从到尾都没有接到事件的心。

        他沉闷地叹了气，又问：“这两天李警官你也辛苦了，董音的这个事儿，是意外还是？”

        “什么？”

        “李警官你也知啊？”

        “平时不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