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见面，黑桃微笑着说：“警察不是傻……那位急于要成绩的李警官就更不是，一次送到面前这么多案，又为什么不合作呢？”

        说完，她的睛一转，神却又再次变得狡黠起来，她看着旁面无奈的警察：“再说了，这可不是亏本的买卖。”

        黑桃笑：“和警察合作，我可是要争取’宽大理‘的。”

        她曾经想过，要为了给爸爸妈妈找真相赌上他们所有人的未来，但是，这不公平。

        在最后甚至不忘揶揄站在她边的警察：“你看，我连警察都拖了……还是个副大队长呢。”

        像是长，像是，他们没有必要要为此付代价。

细地将计划的每一步展开在她面前。

        红桃却笑不来。

        不光是齐东的事，黑桃还承诺，会在事成后将之前他们的“客”资料一并提供给警方。

        “齐东又缩回去了。”

        这次为了钓齐东这条大鱼，李果用了大阵仗，甚至还拜托了师父老蛇山去说服局长让那么多人陪着他演戏，以至于全局上都在盯着这个案。

        为李果助手的年轻人叹了气，却也没有瞒她。

        经过将近三小时的对峙，讯问室里一片死寂，李果忍无可忍，摔上门走到楼梯间里上一烟。

        “这些人可都不无辜。”

        到了最后，红桃挣扎着抓住的手，甚至还没开，黑桃便伸手指压住她的嘴唇：“我知自己在什么……记得吗？我们是一个人，所以，任何帮助你的人就是我的恩人，任何伤害你的人也都是我的仇人。”

        每一个足以让人奉上封费的秘密都可能是一桩案。

        随着急诊室的手术灯灭了，红桃松一气，余光撇见旁跟着自己的便衣警察盯着手机神凝重，她不由问：“怎么了？是不是齐东那边什么事了。”

        那时的模样甚至让红桃有些猜不透，是不是在一开始这行的时候她就想好了，最后要以这种方式来争取“减刑”。

        黑桃略地算过，她手上这样的“客”至少有七八个，甚至连不久前海的宅男都曾经和他们透过，为了让重病的母亲早离世，他私换了母亲的药。

        第56章  人偶

        这无疑是她们的“职业生涯”里的最大的一票了。

        助手说：“他现在不肯交代照片里那些女孩的事。”

        也是直到被秘密安排院，红桃才从老猫中知了的盘算。

        难得的，她们都要现在幕前，在红桃用十一“直播”的时候，黑桃就要用妹妹的样，变成那个活生生的恶现在齐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