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只是想在舆论上掀起些花,走极端或许可以帮你引起更多共鸣,但如果你是想要找到伤害的源,了事就先为主,那只会在一次事时看的更歪。”茅台淡淡,“因为罗建生就觉得男人都不可相信,又或者因为林慧就觉得女人都是骗,这些都是很傻的话,小孩的脑袋都不该这么简单。”
狮张了张,却发现自己很难说话来,以她们两个的力量确实很难改变环境,而现在能的,就只有找到伤害的源这一件事而已。
狮想起过去调查过的一些恶意散播前女友不雅照的照片,男方最终毫无损失,但受害的女明明只是受害者,却要承受这辈都被人指指的后果。
“生气?”
“茅台……”狮抿抿嘴,憋了半天才,“你要是和涛哥有孩,肯定给你教育得服服帖帖的。”
“看到这些姑娘受欺负……我们之前调查过这么多委托,很多受害的都是女孩儿,那些男的就因为一些很恶心的原因,就把她们一辈都害了。”
一夕就可以改变的,我之前说了,在舆论上发声和在现实中制止伤害是两件事,我们的是后者。”茅台看着自己的指节,过去在这样寒冷的冬天,那里一度长满了冻疮……打骂她的父亲,抢走她炉的弟弟,在很久以前,在没有遇到徐涛的时候,茅台也曾经以为天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茅台给杯里倒了一薄薄的酒,兑上了果汁和冰块,推到狮面前来:“网上这些声音听听就好了,在真相未明之前,无论站谁,其实都是胡乱箭,我们既然是这行的,要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黑暗里找到一个对的靶,就算是要在舆论上争取话语权,也总需要人查明真相吧。”
她摇摇:“真想要从实际上帮助这些女孩儿,就得冷静来找到真正伤害她们的人,像是偷拍这种不见光的犯罪,如果你在一开始就觉得这件事一定是异的,那么万一方向都错了,她们的公又要到哪儿去讨?我们岂不是连制止伤害的第一步都不到?”
狮只觉得自己好像给骂了去,小声:“茅台,说真的,你就不生气吗?”
“生气……我作为女人,怎么可能不生气?”茅台抿了酒,回忆起不久前自己面对罗建生时本控制不住的脾气,应该不是因为大姨妈快来了,“生气归生气,但是如果单纯是生气,反倒可能错过一些就在底的线索,像是罗建生这次的事,pua 这个不好的名声反倒差帮他逃脱了杀人嫌疑。”
每每记起这些事,狮就觉得自己很难在这样的案里保持冷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