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把我和你女儿比,这话说得……快走啦。”陈荫撒一样的声音近了些,像是搀住了杜峰,“我饿了,赶紧吃饭。”
狮心中刚松了气,想着估计很快就可以和茅台从这个地方去,却听杜峰说:“那也行,今天估计应该能早结束,连着几天都让小月自己走了,今天我去接她。”
“茅台……”狮用气语勉,“我这样压在你上没问题吗?不疼吧?”
男人话音落,脚步声竟然是一路朝杜晓月的卧室来了,狮倒一凉气,她本想往柜里再缩一缩,却没想到慌乱之中却是绊到了脚的设备,狮一晃,紧跟着便被茅台一了怀里。
就像狮猜想的,这声音听起来应该至少也有四十岁了。茅台在黑暗中皱起眉,如今她和狮被困在这儿,倒是给了她一些时间去思考之前陈荫说的话,她今年才不过 22 岁,母亲重病离世,父亲早逝,在心智还不怎么健全的况,就和一个年长自己将近二十岁的人在一起,这真的是恋吗?
男人说着便朝衣橱走了过来,狮心中叫苦,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本来陈荫把她们在侧卧便是因为杜峰很少开这个橱,谁料想早不开晚不开,杜峰偏偏就今天要来找外套。
“老杜你叫我拿不就行了?”陈荫也追来,“是不是小月的外套?”
陈荫还算冷静。
远远的,陈荫的声音传来:“要不我们去吃吧,难得你回来,不如去吃个火锅吧?
如今狮一呼鼻腔里便满是茅台上淡淡的酒味,她想动一动,但蓬松的发却被卡在茅台的外套拉链里,不得已只能维系着这样站不稳靠不住的麻烦姿势,艰难地贴在茅台不动。
杜峰:“午饭没烧,晚饭也得在外吃了,是该给她拿件厚的外套,要不会冷。”
狮着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衣橱外,便听一个男人说:“我回来了,你把家里的饭一吧,我吃完饭再过去。”
黑暗里狮屏住呼,一时间耳边似乎只剩茅台如雷的心声,杜峰便在这时笑了笑:“也是,要是给她带她不穿的衣服估计又要闹了,她现在这脾气,比你以前还不好。”
“嘘。”茅台一住她的嘴唇,“听他们说话。”
茅台压着她一动不动,而狮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随着对方的脚步靠近,她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儿,正在狮手心冒汗的时候,外陈荫忽然说:“还是穿这个羽绒服吧,那衣橱里她现在穿的衣服没几件,就你喜,一次给她买好多,还有很多都是大小孩儿的衣服……别说是她,我都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