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回忆了一：“似乎是去袋和上睑提肌吧，她那个袋老早就想了，但是一直犹豫，来的时候还在我这儿哭了好一会儿。”

        张冉因为整形花掉了一万五千块钱，然后她又通过卖卵手术将这笔钱赚了回来。

        “哭？”

        “我记得……张小当时哭，是说这钱本来是留着有用的，不能拿来手术，估计是她男朋友着不让她用，我就说了，钱嘛，还是得用在自己上，所以她这么没错。”

        赵磊站起来不客气：“谢谢你医生，其实我对我自己的脸还是满意的，所以这些方案我应该暂时不考虑了。”

        “是她男友不让她整吗？我还记得他俩不错呢。”

        赵磊面无表：“她后来槽了，估计后不这行了，她最后一次来的是什么项目你还记得吗？我也想参考参考。”

        一万五。

        赵磊心中一动。

        “张冉……张小是吧？”医生稍一思索就想了起来，“说起来她也有很久不来了，最近她怎么样？之前几次都是在我这儿的咨询。”

        “那她当时的那个什么，去袋还有提拉之类的，贵吗？”

        所以，让张冉上了那张手术台的本原因，是因为她把那笔有用的钱用在了整形上。

        “很多女孩儿变的时候都会有心理负担，张小好像是因为和男友有矛盾吧。”

        “其实你底很好，只要再稍微调一，上播就更完了。”

        “哎？”医生一愣。

        忽然，她冷冷：“如果不是发自自己心想要变，只会永远对自己不满意，但是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和张冉说吧？”

        “也不算太贵吧，加在一起，一万五左右，如果要靠这张脸吃饭的话，一万五不亏。”

        赵磊想到这儿只觉得一阵怒火中烧，再看到面前医生那张假笑的脸就更是嫌恶。

        医生被她的变脸惊得目瞪呆，本能觉得是刚刚这段和男朋友相关的话坏的事，慌不忙也起：“其实不是所有整形都会导致和男朋友关系变差的，您看您男友都愿意陪您过来，说不定他也……”

格在两万到四万不等。

        周霖本来正在心底嗤之以鼻，连赵磊这样的脸都能得去刀，说是睛白长了也不为过，闻言嘴：“她之前有个叫张冉的同事，也是在你们这儿的吧？之前就是看她效果不错才来你们这儿的。”

        医生似是十分了解直播的行，又：“你们之前同事来咨询的不少，还有些姑娘来我们这儿四五次了，每次效果都很好。”

        “因为别人的要求整容，那是没有尽的吧。”